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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燁幾乎氣chuan吁吁了。

楚忘壓在他shen上，也覺得有些燥re難耐，透不過氣來。

“你……”楚忘艱難開kou，“你該信孤了吧……他們……在哪？”

拓跋燁垂xiayan簾，眸se變幻不定：“地gong……但我不知dao他們現(xiàn)在還在不在那里。”

楚忘問：“蕭定襄呢，有沒有跟你們在一起？”

“沒有……白日里，我看見那樣的事qg，覺得蕭修北一日不走，你我一日不得安寧……我就帶他們xia了地gong，想要離開。地gong有通dao，可以直接到城外……但城外查得太嚴，我在城外又看見皇榜，聽說你遇刺，我還以為是蕭定襄gan1的，跟他們大吵了一通，又實在放心不xia，就忍不住又回來了。但現(xiàn)在，他們還在不在那，有沒有跟蕭定襄在一起，我并不知曉。”

楚忘眸se沉沉，問dao：“你……想起來了？”

拓跋燁連忙解釋：“沒有……我只是莫名其妙地，對那里很是熟悉。我……我zuo了幾個夢，夢到小時候，自己常在地gong里tou玩。”

楚忘微闔起yan，掩住yan中冷光：“地gongchukou如何，只有你一人知曉。你離開了，他們能走到哪里去？”

拓跋燁有些不敢看他：“我離開時，畫了張圖紙給他們……”

楚忘yanse一凌：“他們可否提起要與蕭定襄在哪里會面？”

拓跋燁搖搖tou，趕忙又說：“城西、城東、城北各有一chu1……還有一條，直接通往雍江。至于gong中的地daochukou，那是數(shù)不可數(shù)了。我……我真不知dao他們現(xiàn)在哪。”

楚忘若有所思：“雍江？不怕河shui倒灌地gong么？”

“大概……是逃命的最后選擇吧。雍江有河nu，世世代代守在那里。一旦河dao封石被打開，河nu自會接應逃難的皇嗣，而雍江shui倒灌地dao，自會淹沒來路和追兵……”

楚忘勾唇，似笑非笑：“你果然是對地gong很是熟悉……”

拓跋燁有些慌亂：“我只是……只是回想起兒時的一些事qg。”

楚忘伸指抵住他的唇，止住他的話語：“你再畫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