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手指著蘇玥:“咱家侍奉兩代帝王,是皇上身邊最忠心的奴才,你怎么敢”
蘇玥冷笑一聲:“是啊,你也只是奴才罷了。”
蘇玥望向薛澤:“臣妾只問皇上一句,這般拙劣的手段,這般歹毒的心思,以皇上兒時痛楚為局,借皇上之手排除異己,皇上難道要如了他的愿?!”
薛澤目光掃視四周,最后停留在了蘇玥身上:“你剛剛言語之間,似乎說此事與福喜有關,可有證據?”
蘇玥肯定道:“有。臣妾在福喜住處發現多種烈性春藥,想來是為今日之事準備的。”
福喜腦子轟一下炸開了:“不,不可能,根本不是奴才”
蘇玥步步緊逼:“是嗎?那不妨去你住處看看如何?”
直到此刻,福喜終于意識到,今日之計,徹底敗了。
他想帶薛澤過來捉奸在床,結果奸情沒有,滿目皆是忠肝義膽,至死忠心;
而蘇玥能說出這樣篤定之言,必然已經留好了后手,他的住處,應該早就被藏匿了烈性春藥!
福喜臉色發白,冷汗涔涔:“皇上,奴才冤枉啊”
薛澤心中的天平,已經倒向了蘇玥這邊:“朕會嚴加審問,究竟是誰做出這等丑事”
不等薛澤話說完,蘇玥突然大步走到小六子身旁,低聲道:“忍著。”
瞬間,血花四濺,小六子慘叫出聲,而那柄匕首,已經落在了蘇玥手中。
蘇玥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匕首架在了福喜脖子上:“說!是誰指使你的?!”
利刃刺破皮膚,福喜嚇得尖叫起來,薛澤也被蘇玥這出其不意但石破天驚之舉震住了。
“玥兒,你在干什么?!”
蘇玥回眸:“皇上!夏覺親口所說,下藥之人帶著面紗,一雙眸子與死于大火之中的語美人一模一樣!”
“他一個沒根的太監,為何敢在太后宮中行此等陰謀?為何夏覺會看到雙眸與語美人一模一樣之人?真的都是福喜一個人做的嗎?”
蘇玥匕首更加用力,血順著福喜的脖子流下,染紅了他的衣裳,蘇玥咬牙:“你想好了,你不說,這件事就只能你一個人扛!這必死的局,你真要為了背保住背后之人送命?”
蘇玥不敢放福喜走。
太后在后宮只手遮天,等她回宮,自有顛倒黑白之力,她絕不能讓福喜拖到太后回來!
然而福喜卻在這時,做出了讓蘇玥愕然之舉。
他眼中閃過一抹狠絕,脖子往右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