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也沒推開謝蕓:“走吧,本宮剛才隱約看見他朝偏殿去了。”
這邊有一排的房屋,專供皇親國戚或是外客留宿休息的,這么昏暗的天色,根本不用一間間找,有亮光的也就間。
“王爺,您說奴家跳的好不好?”剛走到頭一間就聽見了里頭嬌嗔的聲音。
“王爺?難道是定王?”謝蕓捂嘴小聲道,轉頭去看謝棠,眼里帶著看不真切的幸災樂禍。
謝棠理都沒理她,直接推門而入,里頭熱鬧非凡,三個美艷的舞姬穿著清涼的布料,正賣力的扭動呢。
她一推門,里頭四個人都看了過來,宋雁亭靠坐在椅子上,翹著腿一臉冷然,好像不是在看幾個美人跳舞一樣。
宋睿看到這情形,嘴角的笑意收了起來,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宋雁亭,這樣他都忍得住?
“打攪你們的興致了,王爺,時候不早了,還不回府?”謝棠不客氣的一把拽起宋雁亭,“我找了您好半天!”
宋雁亭臉色這才松動了幾分,將人攬住看向宋睿:“真是讓皇上煞費苦心了,就由太子跟皇上回報吧,別說幾個舞姬,天仙來了本王也睡不了。”
說完帶著謝棠大步離開了偏殿,這出戲演的真是沒勁死了。
“怎么回事啊?”
“上車說。”兩人出宮上了馬車后,宋雁亭才揉了揉眉心,“本王的酒里被下了藥。”
“藥?春藥?”謝棠立刻反應了過來。
宋雁亭點了點頭,那藥量還不少,所以搞的酒都有點變味兒了,他喝了一杯就察覺了出來,所以有人引他過去的時候,宋雁亭沒拆穿。
下藥的事兒八成是沈月柔告訴皇帝的,他們始終認為,自己能睡謝棠那就是身體沒事,就算有點障礙,這么大劑量的春藥他也抵不住,就非想讓他現原形。
但沒轍啊,他就算把春藥當飯吃也起不來,何況剛才看著幾個人在自己眼前搔首弄姿的,心里只覺得煩躁,要不是等著人來,早就耐不住走人了。
“好無聊。”謝棠只能給出這個評價,“王爺,你說皇上想法設法找你的茬,治你的罪,但又不會革職不會要命,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到底要干什么?”
她問宋雁亭,宋雁亭能問誰去,他需要自己給朝廷辦事,但也處處不想讓他好過,他隱約知道跟父王有關,但父王人都不在了,有什么就只能他受著。
“殿下。”謝蕓有些小心的看了眼宋睿,出門前他交代自己一定要盡量把謝棠拖住,她就知道今天有好戲,誰知定王這都能把持的住。
她失望的同時心里多少有些嫉妒,一個王爺不管睡多少女人,謝棠的身份肯定是管不了的。
然而他竟然真的不為所動,只有謝棠一個女人,她怎么就那么好命?反觀自己,從進門后別說親熱了,連宋睿的面都沒見到幾次。
她挽著宋睿的手臂輕蹭著:“殿下,咱們也回去吧。”
宋睿抽出手來:“本宮還有事與父皇商議,你回去歇息吧。”說完留她一個人,大步離開了。
御書房內,宋凌越滿臉的不信:“你是說他什么都沒干?”
宋睿點頭:“兒臣親眼所見的,父皇,看來他的隱疾確實……”
“吃了春藥都毫無反應,應該是沒有痊愈,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和謝棠圓房一事,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