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了這樣的暗衛,也可以先探知敵情,避免我方傷亡。
于是,魚刺十六衛組建了起來。
可以說,魚刺衛,也等同于太上皇對謝無蘊的一絲懷念。
但這樣的暗衛,分派出去各自執行任務,自有人負責,不可能事事都由太上皇親自掌控。
太上皇一直以為魚刺衛都在執行任務,他甚至還時常祈禱他們都平安順利。
現在周時閱卻跟他說,這十六衛全死了?
“他們都死了。”
周時閱又重復了一遍,他看到太上皇的樣子就知道剛才說那一遍他還不是很相信。
“是哪里來的消息?”太上皇震驚又心痛,“全都死了?他們都分派到了不同的地方,執行的是不同的任務,怎么可能都死了?”
不等周時閱說話,他又接下去說,“他們連當年最嚴厲的訓練都撐過來了,怎么可能同時死了?”
周時閱看向了陸昭菱。
太上皇順著他的目光,轉身看了過去。
在對上陸昭菱復雜而悲憫的目光時,太上皇身形晃了晃。
“菱大師?”
他多想陸昭菱能夠搖搖頭,告訴他,沒有的事,是周時閱這渾小子一時犯諢亂說的。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周時閱這小子再不靠譜,也不可能拿這樣的事情來亂說。
“太上皇,他們不僅都死了,而且死后被挫骨揚灰。”
陸昭菱說了這么一句。
殷云庭和盛三娘子同時張了張嘴,是想跟她說,你能不能說得委婉一些啊?
用這樣的詞,人家聽了心里能好受?
但陸昭菱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們現在勸也來不及。
陸昭菱是覺得,太上皇現在也已經是鬼了,又不怕他受太大刺激身體出問題。
再者,這魚刺十六衛是怎么死的,加上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總瞞不了太上皇,那不如就說得清楚明朗一些。
也能讓太上皇更深刻感受到,助他們把真相查清楚。
“誰做的!!!”
太上皇仰天悲問,捂著心臟難以承受。
“這就要去查了。”周時閱說。
“查!一定要去查!不管背后的人是誰,周時閱,你把人揪出來!我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