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天氣。
束夕影脫掉作戰服,從地上爬起來。
任自在跑過來,不等束夕影開口,彎腰撲倒把她抱在懷中。束夕影沒動,她太累了,額頭抵在任自在的胸膛上,借力癱著。
冰冷的雨水“嘩啦啦”下著,束夕影眼睛進水,在任自在身上蹭,擦掉臉上的水。
任自在沒動,他想到前兩次的經歷,哭笑不得:“這次呢,你又把我當什么了?”
第一次是滑輪,第二次是床,這次呢,總不會是抹布吧。
束夕影說:“男朋友。”
任自在的呼吸一窒。
這天太冷,他的呼吸被凍住了。
“束夕影束夕影!”阿爾瑞克沖過來,“我們回來了!”他見束夕影靠在任自在身上,正要伸手拍她的肩膀,被束夕影喊住。
“別動!”束夕影也沒動,“我腦袋被黏住了。”
任自在、阿爾瑞克:“?”
束夕影:“……先進屋。”
她討厭這鬼天氣。
束夕影看不見路,任自在怕動太快,扯傷她的額頭,只好找個人少的地方慢慢移動。
真·連體嬰。
終于,一行人進入最近的大廳,顏璃接來溫熱的水,不斷將其倒在束夕影額頭和任自在身上,直至兩者順利分開。
束夕影摸了摸紅彤彤的額頭,有點痛,但還好沒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