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在張牙舞爪,被馮街一把拉住。
“哦?!笔τ懊娌桓纳爻榛刈约旱氖郑叭缓竽兀俊?/p>
這人好奇怪,跟他的名字一樣奇怪。
束夕影看過上屆聯賽,記得這個人。
邪答院六陣。
“我們掉到第五名了,兩千多分?!毙按鹪毫噰@氣,“我很傷心?!?/p>
“哦?!?/p>
“你們搶的?!?/p>
“哦?!?/p>
邪答院六陣逐漸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半天,接著又笑了:“跟你說話真有意思。”
夸她?
束夕影說:“謝謝。”
邪答院六陣哈哈大笑,后退幾步:“那么,第二個賽場見?!?/p>
“嗯。”
他走了,來得快走得快,沒威脅沒放狠話,說話內容除了莫名其妙還是莫名其妙,最主要是很突然,仿佛熟人間打了個招呼。
祝岸一臉懵:“老大,你怎么老遇到奇奇怪怪的人?!?/p>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