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祁大師頂著眾人極具壓迫感的視線,一張一張甄辨。
從剛開始的漫不經心,變成坐正身體,再到呼吸急促雙手顫抖,最后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抬頭的動作卡成ppt,對上米正清的臉。
“怎么樣?”
大師咽了咽口水,聲音干啞卻難掩激動,甚至眼底微濕:
“中級符箓,四張中品,兩張高品,一張極品。甚至,定身符幾乎成型,如果換作獸皮或玉牌做載體,高級符箓她也未必不能一試!”
“司長!此女未來可期,請務必重點保護培養!老朽愿傾盡心血傳道授業。相信有了時小友的襄助,我靖安司便不會再被符會掣肘,天刑衛外出任務也會大大降低傷亡率的。”
啊啊啊啊啊人怎么能爭氣成這樣啊啊啊啊啊!
解祁大師的話,石破天驚。
原本緊張到壓抑的會場直接炸了鍋。
“司長!我早就看符會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畜牲不順眼了,我們終于不用再被他們當槍使了。”
“就是!只會仗著卡別人脖子耀武揚威,等小時成長起來,他們再來橫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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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人怎么能爭氣成這樣啊
“大師大師,此話當真?我們以后不用再一張符箓當兩張用了?我的天哪這潑天的富貴終于輪到咱們靖安司了。”
“十七歲就能畫出中級甚至高級符箓的天才符修啊!咱們怎么才能把人給留下來啊!”
“司長,這種天縱奇才,我們可得守好才是啊,可不能讓商會那些老狐貍給挖了墻角。我看覃玦好像動了些心思的。”
“放心不會。時聞君被典兌處壓榨過,只怕不會想不開再回去的。”
“但是其他世家可得防一手,尤其是夏家,誰知道會不會嫉妒地直接出手。”
“小鐘啊,你記得給人家好好道歉聽到沒。雖然當時是符會施壓,你也不得不照辦,但說到底是咱們對不住她的。”
鐘濟突然被cue,懵懵的從自己的震撼中回神,呆愣愣地點了點頭。
米正清等眾人宣泄了一波情緒后,才緩緩壓了壓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會場的喧囂慢慢平復下來,但一個個摩拳擦掌和坐立不安的姿態,卻暴露了內心的不平靜。
“關于時聞君的去留問題,我先說幾點:”
“第一,先善待時聞君并爭取將人感化,從情、禮、利三方面同時入手,一定要先將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