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仙子可是有要事?不妨告訴在下,在下著人去辦?”
時聞君抬了抬眼皮,反問道:
“怎么?我需要去拿些東西,不能出去嗎?”
法修面上依然掛著客氣得體的笑容:
“仙子千金之軀,何須親自動身?若有什么需要,我等愿意代勞?!?/p>
時聞君沒興致再陪他們兜圈子,直接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法修沒再阻攔,只是沖兩名體修揮揮手。
體修齊刷刷向前壓了半步,威壓隱隱外溢,帶著明晃晃的威脅。
時聞君被迫停下腳步,扭頭對上法修斯文的笑容。
“什么意思?想一直把我關在這里?”
法修好脾氣地解釋:
“仙子這說得是哪里話,我等也是為了仙子的安全著想呀。”
時聞君也輕笑出聲,聲音卻冷了幾分:
“如果我一定要下去呢?”
法修的態度也隨之強硬起來:
“時仙子,符修身嬌體弱,您若執意獨自外出,那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況且……我們東家,最不喜歡自以為是又不聽話的下屬呢。”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擺明了是說,你今天要是敢踏出三樓一步,就別怪典兌處翻臉無情。想擺脫控制的工具人,就等著被當成棄子踢出局。
時聞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她既然打定主意要搞事,自然做好了一拍兩散的準備。
威脅?時師祖最不怕的就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