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沒用了。”涉川曜低頭找泡面來吃,“警方目前似乎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除非我想自報家門,否則我沒辦法將當時我真正所處位置的監控視頻來跟假視頻進行對比。”
是的,當時真正的兇手謀殺房東時,她正在飯店里和新田先生他們吃飯,飯店大門口的監控視頻可以幫忙作證。
但那又怎么樣呢?
跑去把有真實容貌出鏡的真視頻扔到警察局,然后說新聞里那個行兇視頻是假的?那不是自投羅網么?
清光默然了一會兒,有些難過地說:“可是……如果什么都不為自己辯解的話,滕川先生的家人們會恨您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應當痛恨我,痛恨【幻武】。”涉川曜開始給泡面加調料包,嘴里叼著一根塑料叉子,像是要掩飾的真實情感那樣,“畢竟是我的原因使得他們的父親不幸被人謀殺。雖然這并非我的本意。”
“我已經想清楚了,清光。”
“【幻武】就是犯罪者,他不需要行善積德,不需要對敵人留情,他只要……做得比那些真正的惡人更殘忍時,就沒人膽敢來傷害他了。”
雖然她說出這番話時有些含糊不清,也始終低著頭給泡面澆熱水,但是付喪神沒有絲毫懷疑這話背后的真實性。
畢竟他的主人,就是這么一個能夠一邊吃便利店打折泡面,一邊忍著傷痛地說搞死什么人的家伙啊。
因此清光最后也只是簡單的提議道,“如果您到時候怕弄臟了自己的手,可以讓我上。”
涉川曜叼著叉子,一臉詫異地看向他,心想著小老弟你還想跟姐姐搶靈能?我看你在想屁吃。
“做夢去吧清光,這輩子都別想搶人頭。”她毫不留情地反駁道。
感覺一片溫柔少男心被人踐踏的付喪神欲哭無淚:“誒?主人你怎么是這個反應!”
就在此時,茶幾上的手機微微震動,新田先生查到了戒指上的徽章來歷。
【新田先生:這是棉古組的標志,他們的據點在新宿的紅燈地帶。】
女孩子拿起手機,向對方回復感謝之語。然而等回復短信發出去沒兩分鐘,新的電話就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