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頓時大為窘迫,怒揉貓頭,“天天喝酒的家伙倒是給我好好反思一下啦!”
“我問問晴明有沒有什么辦法吧。”女孩子笑著伸手揉了揉貓咪耳朵,得到了白眼攻擊一次。
還好晴明不愧是晴明,無論何時何地都有解決辦法,尤其在維持風雅和外表儀態方面造詣頗深。
雖然貓咪老師嘴巴上叫囂著“別讓那個混蛋陰陽師靠近我”,但當那道祛除異味的清潔法術立竿見影地驅散酒味后,這只看似兇惡囂張的大妖怪就乖乖地趴在夏目的懷里,不吱聲了。
涉川曜一邊開車一邊腦補對方此刻的心理活動:【真香jpg】或者是【那個臭陰陽師也不是那么沒用嘛】之類的傲嬌臺詞……
“表姐,你還記得有關于八原的這些事情嗎?”
涉川曜想想前主給自己留下的記憶碎片里壓根兒沒有這些內容,當即回答:“不記得了。這次去臨目村其實就是想看看老媽當年的故居。”
夏目愣了愣,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當即有些愧疚地低下頭,他懷里的貓咪老師則是舒舒服服地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
“光嘉阿姨……”他緩緩地說道,“我以前無意間從滋叔叔的口中聽過幾次她的事跡。”
女孩子瞥了陷入回憶的棕發少年一眼,有些感興趣地問道:“舅舅是怎么說的?”
“他說‘光嘉表姐是我見過最勇敢的女孩子,她六歲就跟一頭野豬單挑了,后來為了逃跑還從懸崖上跳下去,直接在病床上躺了三個月’……”
沒錯,這件事情還被那個花癡女子得意洋洋地記載在少女心日記里,并在多年以后被她這位女兒給看到。可謂公開處刑,好生丟臉。
“……我媽為什么要跟野豬單挑?”
“不知道,滋叔叔沒有說。可能他也不是很清楚吧。”
涉川曜忍不住陷入沉默,老媽這可怕的人生經歷聽起來怎么有點像如今的她。
錯覺吧。
“舅舅還有說什么?”
“唔,就是說表姐是個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聽說他們當年頭一次見面,光嘉阿姨就相信滋叔叔家里有奧運金牌……當然那只是滋叔叔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