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就在外面等著了。”孫飛揚笑著,架起了王家有的一只胳膊。
也許是昨天晚上喝的酒勁兒還沒有過去,王家有只覺得腳下又像踩了棉花似的,踩不上力量,若不是孫飛揚見王家有要倒,忙一把抱住了他,王家有早一跤摔倒在地上了。
“陳默,進來幫下忙。”孫飛揚喊。
程警官聞聲從外面跑了進來,架住了王家有的另一條胳膊,“王老板,您這身子這么虛,就別那么賣力氣了,就算是再風流快活,自己也得悠著點兒嘛。”
程警官笑著說。
王家有只有暗自苦笑:我都做什么啦?還悠著點兒?昨天晚上有沒有做那種事兒?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這話能說出來嗎?
走出房門,只有刑師傅一個人在垃圾滿地的k歌大廳里,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估計那些美女們都回去休息了。
刑師傅看著王家有那虛弱的樣子,也打趣說:“哎呀!王老板啊,就是再快活,也得要注意一下身體的啦!只有身體好了,才能保住革命的本錢的啦!”
王家有只有苦笑,這種事情,看來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你就別說他啦,”孫飛揚打趣刑師傅說:“你自己剛才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這會兒就腆著臉,說起別人來啦?”
刑師傅尷尬的笑著說:“我是說歸說,但真到了時候,還是知道掌握分寸的啦,這要是真死在女人肚皮上,可就丟人丟大了啦!”
王家有就笑著問刑師傅:“哦?那么說,看來您昨天晚上,是隨了心愿了,大戰了幾百回合啊?”
“哎呀~還是別提了啦,昨天晚上,我說不喝不喝的啦,都是他們,非得讓我喝酒的啦,結果,沒等做成好事兒的啦,我就又睡著了啦。可惜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又讓我白白的錯過了啦!”刑師傅神情沮喪的說。
“沒關系的啦,您若是想做,可以今天晚上再來的啦。”孫飛揚學他說。
沒等刑師傅說話,王家有說:“誰想來,自己來好了,我可說什么也不想來了。”
刑師傅也笑著說:“您要是不來,我還是別來的啦,這一晚上,可是要花不少錢的啦。”
“你都攢那么多錢干什么呀?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花不就行了嗎?”孫飛揚笑話他說:“現在有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還不趕緊了了心愿,等再過幾年,有錢怕是你也干不了了,那得多虧的慌啊?”
“沒辦法的啦。”刑師傅搖頭說:“家里還有老人和孩子,老婆要我養的啦,錢可不能隨便亂花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