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家有和孫玉秀兩個人坐在地上,嚇的面如土色,渾身直打哆嗦,哪里還顧得上和她說話?
“至于的嗎?不就是一條狗嗎?嚇成這樣?”美艷女人親昵的抱著那個法斗,還和它親了親嘴,“我兒子這么乖,有什么好怕的?是不是?”
王春華揮了揮手,“你還是把它抱到廁所里去吧,這個二驢子,小時候被狗咬過,當時差點兒被咬廢了,沒想到,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他這怕狗的勁兒,還沒有過去啊?”
美艷女人不情愿的抱著法斗進了廁所,“哎~真是委屈我兒子了,還得讓你關會禁閉。”
王春華伸手想要拉王家有起來,王家有搖了搖手,“不……行……啊,腿……軟的……站不起來,還是……讓……我……緩緩……”
王春華嘆了口氣,“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過了好半天,王家有才扶著墻壁站了起來,又把孫玉秀也扶了起來,“我還真不知道,你這么壯實,怎么也怕狗啊?”
“我怕狗和我胖有什么關系啊?又不會因為長胖了,狗就不咬我啦?”孫玉秀委屈的說。
“怪我啦。”王家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
“好啦,二驢子,你不是說有事兒嗎?快點兒說吧,我可不是攆你們啊,我們倆一會兒還要去上班的,早晨時間可不多啊。”美艷的女人把法斗放在廁所,出來說。
“哦~是是是。”王家有這才想起來,人家都是上班的人,可不像他這無業游民一樣,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是這么回事,”王家有扶著孫玉秀坐到沙發上,說:“我一年多前,在這洪城市,和謝春芳辦了一個廢品公司,后來在那個回收舊衣服加盟的事情上,我和謝春芳意見不合,我就把自己在公司所有的股份都無償轉讓給了謝春芳,自己孤身南下了。這是前些天回來,才知道,公司收的巨額加盟費,被一個騙子拿走了,到現在也沒有抓到人,只給公司留下巨大的債務窟窿。我是在前天,見到很多債務人追著謝春芳討債,就一時激動,把公司的爛攤子又攬了回來,這一下,捅了馬蜂窩了,那些討債的人,昨天又追到了我家,我把這一年多來,賺的所有錢都給出去了,可還是遠遠的填不滿那個窟窿,看著那些不依不饒的人們,我就撒了一個謊,說今天再調一批錢過來,這才把那些討債的人穩住,昨天半夜,趁著天黑,我和秀秀偷偷的溜了出來。”
“那你到我這里來,是什么意思啊?是想躲幾天啊?還是想借錢還債啊?”王春來笑瞇瞇的看著他說。
“借錢可沒有啊!”美艷的女人一聽借錢,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別看我和老王,全都是吃公家飯的,可工資也沒有多少,花銷還大,可是沒有閑錢,借給你去還債的。”
“你讓二驢子,哦~不,讓王家有說下去,”王春華揮手制止了美艷女人繼續喋喋不休嘮叨下去的沖動,“他不可能是來找咱借錢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