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岳:“那什么,扎車胎那王八蛋氣人歸氣人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光跟他生氣吧,不是說車胎漏了嘛,咱們大伙先找人把胎補上吧?”
他看向高翠芬,說:“高大媽,張大爺不是就開著修車鋪呢嗎,您先讓他把自個兒車胎補上,然后再讓他給大家伙補補胎唄。”
高翠芬:“補胎歸補胎的,但是時岳,我現在是有別的事兒要找你!”
時岳:“什么事兒啊?”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高翠芬:“抓扎胎的那個王八蛋!”
時岳手指向自己,不確定的問:“啊?您的意思是讓我抓扎胎那小子?”
高翠芬:“可不就是你,你可是機械廠保衛科的副科長,咱們院可是機械廠家屬院,這事兒本來就應該你管!”
時岳:“啊,行,我管……”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高翠芬說的倒是也沒錯,機械廠家屬院也是歸機械廠管。
但是時岳是真麻爪啊。
他想了想,讓閨女去后院把趙暉叫了過來。
他作為保衛科的副科長都得管事,沒道理趙暉這個正科長可以閑著啊。
時秋水小短腿跑的快,顛顛的很快的就把趙暉給喊來了,趙暉今兒也跟著院里的人出去當志愿者了,這會兒也是剛回來,正在家里歇著呢,就被時秋水找來了。
他到前院,大概聽時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也是怪為難的,是,這事兒確實是歸他們保衛科的管,但是這事兒一看就不好管。
今天院里人差不多都出去了,沒人看著,他們連車胎是什么時候被人扎的都不知道,這怎么找是誰扎的車胎啊?
高翠芬見時岳把趙暉給喊來了,拉著趙暉也是一通的抱怨:“趙科長來,你也來看看,看看扎人車胎這王八蛋多畜生。你看看他,就我們家這三輪車,前后三個車胎全都給扎了,而且每個車胎都不止扎了一處,我們家老張檢查了,他說光是前頭這個胎,就扎了三四處。”
她氣呼呼的說:“這踏馬補胎都不好補,就只能換,換一個胎可不便宜呢,咱們院里這么些人的車胎都加一塊兒,也要不少錢呢!”
其實吧,她家三輪車車胎被扎,她是生氣,但是知道全院人的車胎都被扎了以后,就沒有這么生氣了,畢竟這附近就她家老張頭一個開修車鋪的,大家伙要補胎就只能找她家老張頭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