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已經(jīng)做好了沖入符文塔結(jié)界的準(zhǔn)備,剛要行動,便感覺到這里十幾道冰冷的氣機,全都鎖定了他。
“牧陽晴雅,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
君無邪真想給她一個耳巴子。
現(xiàn)在,經(jīng)過她的提醒,他成功的成為了這里的焦點。
每個人都在防備著他,想要直接沖入符文塔結(jié)界,那是不可能的了。
但凡有任何動作,勢必會瞬間遭到所有人的攻擊!
“是么?”牧陽晴雅咯咯嬌笑起來,道:“要說冤家路窄,我們之間還算不上呢。你跟南山必勝王寇騰哥哥之間,才是真正的冤家路窄呢。”
寇騰聞言,有些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同時開始打量君無邪。
他這是首次正眼看君無邪,之前都沒有將其放在眼里。
“牧陽晴雅,你這聲寇騰哥哥叫的可真是嫻熟無比。不過,我覺得你在占南山必勝王的便宜啊。”
“姓君的,你什么意思?”
牧陽晴雅質(zhì)問。
“我就是覺得南山必勝王有些傻罷了。”君無邪不顧南山必勝王那冰冷的眼神,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隨即對牧陽晴雅說,道:“你之前在司南的面前,不是一口一個親哥哥的嗎?后來你又抱上了南山不敗客的大腿,一口一個好哥哥,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南山必勝王臉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兩下。
司南死了?
牧陽晴雅跟司南和王耀都這么親近?
他的目光冷冽如刀,盯著君無邪,隨后又盯著牧陽晴雅。
“你胡說八道!”牧陽晴雅頓時尖聲怒叱起來:“本郡主何時這般稱呼過他們?我跟他們只是普通的朋友,你在這里挑撥離間,你以為寇騰哥哥會上你的當(dāng)么?”
君無邪聳了聳肩膀,道:“信與不信,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半點不關(guān)心,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罷了。你牧陽晴雅,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哪兒來的臉呢?”
他這般說道,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讓人感覺他真的像是在闡述事實。
“你胡說!”
牧陽晴雅臉色鐵青,轉(zhuǎn)身對寇騰說道:“寇騰哥哥,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是在刻意挑撥!你可知道,這個君無邪,他殺了司南,之后又殺了王耀!”
“你說什么?”
寇騰眼里寒光爆射,一把捏住了牧陽晴雅雪白的脖頸,眼角狠狠跳動,話語森寒:“你說他殺了司南和王耀兩位師弟?”
牧陽晴雅被提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整張臉漲得通紅,不斷掙扎著。
“千真……千真萬確!我親眼目睹,寇騰哥哥,你松手,你怎么能這般對待晴雅,你好狠心……”
寇騰將她扔在了地上,而后冷酷地盯著君無邪,雙目寒光爍爍,沸騰的殺意,凝聚成了兩束光,宛若劍氣般自瞳孔中迸射而出:“說!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