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真是手段通天,這需要多少銀兩?”陳懷安清楚,這株靈草絕非是有錢就能弄到的,既要有關系,更要承擔極大的風險。
他原本是打算,日后帶著趙靈雪去了江靈郡,靠著本事弄來一株,只是這樣的話,花費的時間就不知道要有多長了。
“陳兄,怎說如此見外之話?我還欠著你兩三條性命呢!一株靈草而已!你收著便是!”李惟義將靈草直接放到了桌上。
“我知道,咱們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更親,都是過命的交情!”
“這株靈草的錢,我就不給你了,但辛苦錢還是要的,你能弄到這靈草,少不了走關系,上下打點,我這就少拿一些給你!”
陳懷安單手一揮,幾個大箱子,出現在了帳篷里,少說也有一兩萬兩。
“陳兄,這錢我絕不會收,我現在既不提你的救命之恩,你也不要說什么辛苦錢,咱們兄弟之間,不講那些個虛的!”
“好!”陳懷安拿起了靈草,仔細看了眼,眉頭又皺了起來。
“李兄弟,我冒昧地問一句,你這靈草,是從何而來?”
“是我堂兄幫忙運作的,怎么了?有問題?”李惟義連忙問道。
“沒事,就是順口一問!”陳懷安笑著說道。
“我覺得也沒啥問題,我還仔細檢查過呢!”
“這是從六房堂兄李惟彥那里弄到的,是此前六叔去江靈郡,費了大功夫,托了不少關系,才買到手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用……”李惟義自言自語地說著。
“六房?是李承閬?”陳懷安心中一緊。
“正是!”李惟義點了點頭。
“我記得……新歲當天,李家六房不是全府都慘遭毒手了么?”
“唉!確實,六叔府上,百余口人皆被邪修所害,連那大黃狗都沒放過,其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那你這位堂兄是如何活命的?”
“陳兄似乎對我這位堂兄很關心?”
“不,只是好奇而已!”
“哦!當時堂兄李惟彥,是鎮武司麒麟旗的旗官,六叔慘遭毒手時,他正在觀看咱倆的比武!故而逃過一劫!”
“如此說來,你這位堂兄,也應該隨行進了伏龍山?”
“并沒有,六叔慘遭不幸后,他就特批離開了麒麟旗,去打理產業了!”李惟義搖了搖頭。
“也是個苦命的人啊!”陳懷安嘆息一聲。
“是啊!”李惟義點頭,拿起酒杯,喝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