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安看向了李惟義,不知道這小子有些什么特殊的癖好。
“陳兄……你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可是正經(jīng)人!”李惟義連忙解釋了道。
“李兄弟的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很快,眾人吃過了早飯,大隊人馬準備返回豐陵縣。
“老爺……沒了……”
“什么?”陳懷安正在帳篷里收拾東西,兩個奶媽在帳篷外哭了起來。
“老爺,奶水沒了,一點都擠不出來!”
“我這也是,全都吸干了,一點不剩!”
陳懷安看了眼,兩個奶媽就剩下后翹了。
而女嬰已經(jīng)再次睡著了。
“交給我吧!”陳懷安接過了女嬰。
“可……我們……”兩個奶媽子是給孫家小少爺供奶水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回去后也沒法交代了。
陳懷安拿出了十兩銀子,賞給了二人,隨后叫來了李惟義。
“李兄弟,勞你再跑一趟,將她們帶回孫小少爺那復命,看看孫小少爺如何安排,若是要辭了二人,便讓他們?nèi)ノ夷沁叄×硗猓然亓丝h城,再幫我安排桌酒宴,我要答謝一下孫家小少爺!”
“這個好說,不用陳兄操心,我來辦!”李惟義一口答應了下來,帶著那兩個奶媽離開。
陳懷安的帳篷里也沒什么重要的東西,簡單收拾一下,將剩余東西一股腦裝進芥子袋里,只等著大部隊出發(fā)。
“這阿丑不會要掛了吧?”
見四下無人注意,陳懷安身形一閃,到了遠處的林中,取出錦盒,緩緩打開。
里面的羅陰蟾大了一整圈,此時雙目緊閉,氣息沉重。
“這都過去四五天了,還沒消化完?”
在葬龍淵前,玄靈境的小白和巨鳥,對付三個入竅境的邪修,后來被陳懷安背后偷襲,配合小白和巨鳥,將那三個邪修殺了,他們妖煞境的羅陰獸,則全被羅陰蟾吞了。
這也讓精怪境界的羅陰蟾,直接突破到了妖煞境小成,可這龐大的靈氣與煞氣,根本不是這只羅陰蟾能夠完全吸收的。
那雜亂的靈氣與煞氣,正在肆意摧殘它的身體。
如果不是在龍尾峰放出了大量靈氣,勉強修復了一下,這羅陰蟾早就沒命了。
“若是身上一直帶著這羅陰蟾,也是個定時炸彈,萬一被發(fā)現(xiàn),確實就說不清楚了!”
“可是,用它來殺人越貨,毀尸滅跡,簡直太好用了!”
陳懷安有些糾結(jié),實在不舍得將它就這么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