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大合,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
玄武旗的弟子,立刻舉盾防御,但這力道實在太強,連退了十幾步,直接掉到了比武臺外面。
“這小子,也是有兩下子嘛,難道在黃溝時,是想要扮豬吃老虎?”
陳懷安眉頭微皺,在城外黃溝的時候,自己若是晚去半刻,那李惟義似乎就要被凝血境的邪修所殺。
可看了他方才的比試,就算不敵凝血境修士,也絕對能夠全身而退。
“果然,都是藏了一手!”
陳懷安在心里,對這個看上去沒什么心機的大男孩,又重新評估起來。
前兩場比試,干脆利索,瞬間結束戰斗,陳懷安都未盡興。
而且,他們都在保留實力,看不出什么東西。
中午短暫的休息后,第三場比試,是陳懷安和那青龍旗的弟子,但他傷得太重,放棄了比試,陳懷安算是撿漏成功。
第一日的三場比賽就這樣結束,李明萱、李惟義、陳懷安各勝一場,玄武旗弟子輸一場,青龍旗弟子直接放棄比試。
回到白虎堂的后院,老彪正在院子里澆花。
“恭喜小六爺,今兒個旗開得勝!”
老彪雖然沒去觀看比賽,但已經知道了結果。
“運氣好而已,青龍旗的弟子被打傷了,我這是撿漏,明天就沒那么容易了!”陳懷安搖了搖頭。
“他們都是練氣境界,小六爺已經有了斬殺凝血境邪修的實力,應對這次比試,想來是不成問題的!”
“那些都是道修,他們大意之下,才被我近身偷襲,若是正大光明地打起來,勝負難料,而且這次參與比試的人,都是各旗的翹楚,想要全勝,并非易事!”陳懷安搖了搖頭。
“小六爺能有如此心性,將來必定大有所成!”
“借彪叔吉言!”
“對了,后山荒廢多年的藥圃,長出了好多個藥草,那是小六爺種的?”老彪忽然想起來后山的藥草,便問了一句。
“我閑來無事時種的!”陳懷安點了點頭。
老彪有些驚訝:“那些可都是伏龍山上才能生長的,小六爺居然能將它們種活?”
“祖上有位采藥神人,這移種之法,在老祖手札中看到的,便嘗試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采藥神人?陳青山?”老彪對這個人也算有些耳聞。
“正是!”陳懷安點了點頭。
能傳宗接代下來的人,大多都有個厲害的祖宗,只是各種原因,家道中落。
而這個厲害的祖宗,是個很好的擋箭牌,許多事情,都能有個模棱兩可的解釋。
“彪叔,師尊還未回來?”陳懷安問了一句。
他這幾日,沒有任何懈怠,距離練氣凝神只有一步之遙。
本想著先去找師父趙白虎,詢問一下關于開啟神識的事情,可趙白虎這幾日卻不見了蹤影,老彪只說趙白虎外出了。
整個豐陵縣里,修道者,不超三人,趙白虎更是武道雙修,關于神識的事情,也只能去問趙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