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深處,似乎正在交戰,陳懷安運起龜息功,施展“展翅”,入了村內。
“練氣凝神?看來我的運氣不錯!”羅天外道的黑衣邪修,看著不遠處的男子。
“我是豐陵縣李家嫡長重孫!若是殺了我,李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嫡長重孫?李惟義?”
“你……居然知道我?那還不……”
“那就更要殺了!你這命,可值得萬兩黃金呢!”
李惟義聞言,頓時心如死灰:“誰!是誰要我的性命?”
“去地府,問閻王爺吧!”
“嘭!”
還未等那人動手,一道勁風從背后襲來,感覺到危險的瞬間,他立刻回身,但已經晚了。
沒有任何華麗的技巧,只是看似平常的一拳,卻蘊含了八極撼岳的全部精髓。
這武技,已經被陳懷安練至圓滿,雖是練氣境界,但也足以撼動凝血境的修士。
更重要的是,他此前一直用著龜息功,并未被對方發覺,這突然發難之下,對方來不及調運體內靈氣抵擋,羅天外道又不擅長煉體之術。
陳懷安一拳,洞穿了那人的心臟位置。
李惟義心中駭然,但在鎮武司里也鍛煉了幾個月,反應并不算慢。
手中長刀揮出,配合陳懷安的偷襲,直接將那人的頭顱砍了下來。
“呲……”
脖頸斷處,噴射出暗紅色的血液,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是誰!”李惟義身子微微顫抖,握緊長刀,看向了陳懷安。
陳懷安掀開遮在頭頂的黑袍,取下了面具。
“鎮武司,白虎旗小旗官,陳阿六!”
“你就是陳阿六?”李惟義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么來這了!”
“我駐守在陳家村,見到如此多的求援,便過來看一眼!”
“原來如此,他們這樣邪修,居然同時發難!”李惟義劫后余生,現在還有些后怕。
“這村子里的人應該不多了,讓他們去陳家村吧!李小少爺可先返回鎮武司,我去下個村子看看!”
這黃溝,已經成了人間煉獄一樣的地方,至少暫時不能住人。
陳懷安俯身,在那無頭尸體上,摸索了起來。
“百寶袋!值了!”
陳懷安心中一喜,閃身出了村子,騎上白馬,前往了下個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