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試!”
林柏楊眉頭微皺,對于陳懷安,他還未完全信任,但轉念一想,這身子骨即將到限,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何為?”
陳懷安取出幾枚銀針,這是林富留在獨院中的暗器。
見到這暗器,林柏楊更加警惕了起來。
“這是小的祖傳銀針之術,本是先祖陳青山所創!”
“銀針之術?怎么從未聽聞?”
這個世界并無針灸之法,陳懷安的這個方法,林柏楊并未見過。
“這是先祖陳青山所創,并不外傳,后世子孫,或學藝不精,或專心采藥,直到家父將此術傳給了小人,小人有些興趣,自幼習練,倒有些心得!”
“原來如此,那你施術吧!”
陳懷安深吸一口氣,輕輕搓著銀針,刺入林柏楊的經脈之中。
“大人,若是痛了,告知小的!”
“不痛!”
林柏楊有些好奇,那銀針刺入半指長,自己卻并未感到任何疼痛。
陳懷安連續施了幾十針,都快將林柏楊扎成了刺猬。
“大人,感覺如何?”
“確實順暢了許多!”林柏楊點了點頭。
“稍等一時三刻,便可取針,每日一次,連續日,再配上一些湯藥,便可見效!”
“當真?”
“若無效果,任由大人責罰!”
他原本確實身子太弱,可補得多了,身子沒辦法運化,這經脈便全都堵住了,陳懷安用針灸通了氣血,他自然也就恢復了大半。
直到第三日,林柏楊針灸的時候,突然對陳懷安提起了陳二狗的事情。
“你那本家兄弟,似乎要被鎮武司砍了!”
“這……小人這幾日并未外出,不知此事,當初在陳家村時,陳二狗經常幫襯小人,對小人有恩,還望大人能夠……”
“救他性命倒也不難,只是上下打點,需要些銀兩!你能拿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