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震恥骨命門響。
汗珠凝詩灼胸腔。
余溫釀指酒醇香。
吻痕齒痕織情網。
未干墨跡勾癲狂。
情欲余波血脈蕩。
最后一個字落下時,羅澤凱的喉結隨著吞咽動作滾動了一下。
他似笑非笑地環視眾人,手指無意識地把玩著打火機。
“我操!
“常勇突然像觸電般彈起來,滿臉漲紅的說:“這他媽是詩?這就是催情咒啊!
“
“是啊。”
張久良的拳頭重重砸在沙發靠背上,臉上寫滿了亢奮:“小羅該去申請諾貝爾情欲文學獎了,這他媽的比看a片還刺激!
“
李賀已經舉著手機撲到羅澤凱面前,鏡頭差點懟到詩人臉上:“這詩不能白寫!
小羅,你再說一遍,我要讓全國人民都聽到——“
常勇一腳踹翻:“你他媽想讓警察來掃黃啊?“
包廂里爆發出一陣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