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女人,怎么就這么容易生氣?”
“我容易生氣?”宋錦書指了指自己鼻尖,“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嘴太臭。”
“行行行,我嘴臭。”沈硯清趕緊認慫,“老婆,親我一下。我嘴臭,你親我一下,你香香甜甜的,我就不嘴臭了。”
“沈硯清你能不能正經點?這里是醫院!”
“醫院怎么了?醫院還不讓夫妻親熱了?”沈硯清哂笑,“再說了,就親一下,又不干嘛。”
話沒說完,他伸手扣住宋錦書的后頸,稍一用力,就將她帶向自己。
宋錦書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扶住他的肩膀,唇瓣卻已經被他吻上。
唇齒輕輕輾轉廝磨,宋錦書的腦子空白了一瞬。
她想推開他,可指尖觸到他后腦的紗布時,卻又忍不住蜷了蜷,終究沒舍得用力。
直到她呼吸漸亂,沈硯清才舍得松開,眼底漾著得逞的笑意:“你再聞下,我嘴巴香不香?”
“沈硯清!”宋錦書又氣又窘,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能不能正經點?!”
“已經很正經了。”男人做出委屈無辜的樣子,“我只是在外面蹭了下,我又沒伸舌頭。”
“我手術蘇醒以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剛才親你那下,跟做夢似的,怕一松手你就跑了。”
宋錦書被他說得心頭發軟,語氣不自覺溫柔了許多,“硯清,等你病好出院了,就就那什么行吧。”
沈硯清故意像聽不懂似的問道,“說清楚,我可以那什么?”
宋錦書羞得捂住臉,“伸舌頭,可以嗎?”
說罷,輕聲“哼”了下,“你屬狗的嗎?這么喜歡伸舌頭”
沈氏悅美國際。
宴會廳座無虛席,江明月坐在發布會臺中央,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套裙,多了幾分前所未有的凌厲。
臺下長槍短炮早已架起,快門聲像密集的雨點。
“感謝各位媒體朋友蒞臨。”她抬手壓了壓麥克風,聲音透過音響傳遍全場,“今天緊急請大家過來,是有兩個事情要宣布。”
“第一件,關于沈之舟先生當年肝臟移植的真相。”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沈老爺子在京州的人品和能力,都是有目共睹。
“當年沈之舟先生肝壞死,通過器官移植的方式延長了五年生命,為他提供肝臟的供體,并非官方登記的捐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