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書:這人有毛病吧?!
沈硯清:說實話,有點感動我就沒這么高的覺悟
“我說過,十年前錯過你,是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我既然找到你了,就不會再讓你從我身邊溜走。”
她下意識想要抽回手,卻在這時注意到余世楠手腕上厚厚的白色紗布,邊緣還隱約滲出暗紅的血跡,“手怎么了?”
余世楠微微一怔,隨即將手藏到身后,“沒什么。”
“好像流血了。”
“一點小傷。”
沈硯清輕哼一聲,“你快別裝了,你就是故意讓我前妻看到。”
宋錦書瞪了他一眼,沈硯清閉嘴噤聲。
她并不懷疑余世楠的真心,可真心瞬息萬變。
這一刻有,下一刻就沒有了。
現(xiàn)在有,過幾年就沒有了。
她垂眸望著那層滲血的紗布,“我看看。”
“別看,會嚇到你。”
紗布層層解開的瞬間,腐肉與布料粘連的撕裂聲刺得人頭皮發(fā)麻。
宋錦書猛地捂住嘴,喉嚨里泛起惡心感——
傷口遍布整個手腕處,暗紅的血痂裹著膿水,深可見骨。
她忍不住狂吐起來。
余世楠趕緊重新裹上紗布,輕聲道:“你又膽小,說了不要看”
“怎么搞的?怎么會這樣?”
“打碎了鏡子,用碎片劃的。”余世楠聲音平淡得可怕,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我跟母親坦白了想要娶你的事,也告訴母親你懷了我的孩子。”
“母親很生氣,用混有安眠藥的茶水迷暈了我,把我關(guān)在閣樓里。”
胎動帶來的隱痛與胸腔里翻涌的酸澀攪在一起。
余世楠確實說過要娶她,不過她那時以為是一句戲言而已,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