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記得當天吃了什么,宴會桌很長,每個客人身邊都安排了兩個穿白裙子的小女孩陪著。
男人們歪斜著倚在絲絨軟榻上,雪茄煙霧里,她困得睜不開眼。
一只手伸進她的裙子里,她不敢吭聲,也不敢抬頭。
宴席上的人越來越少,連玉鳳和玉露兩姐妹也不見了。
“困了嗎?”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后頸,男人一把將她抱起,“困了叔叔就帶你去睡覺。”
“我不,我要回去”宋錦書扭動身體,指甲狠狠超男人臉上抓去。
男人咒罵一聲,手臂勒住她肩膀,像死魚一樣在地上拖拽。
走廊兩側的房間傳來女孩們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姐姐——姐姐救我——”
她聽到金玉露的尖叫從房間里傳來,混合皮帶抽打在皮膚上的聲音,“姐姐——”
“不要,先生,我求求你,不要。”
無邊無際的恐懼將她困住,男人扯開她領口。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一只手死死掐著她的脖子,食指上帶著一枚特殊的戒指。
宋錦書拼命掙扎,尖銳的疼痛傳遍全身,身體像是有重錘在一遍一遍反復敲擊。
血珠在白裙子上暈開暗紅的花。
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眼前發黑,暈了過去。
在黑暗里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劇痛喚醒,房間里多了很多人。
空氣里糜爛的氣息讓她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身下血流成河,她懷疑自己會不會死在這間房子里。
就算死了,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別壞的事。
死了就可以見到爸爸。
家門口有一株梔子花樹,是爸爸種下的。
梔子花開的季節,爸爸出去跑車送貨,她會采摘最新鮮開得最美的花兒,扎成一個漂亮的花束,放在駕駛室里。
“砰”——
一聲脆響,趴在身上的男人突然癱軟。
“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