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么缺錢?!”
“奶奶給你留的遺產還不夠?離婚協議里我給你的還不夠?還要賣房子?!”
頭疼得像要裂開一樣,那是血管在壓迫神經。
他知道自己不能動怒,不能有大的情緒起伏,不能
會生病,會死。
可她越平淡,他越抓狂。
女人打了個淺淺的哈欠,從沙發上起身。
“我困了,上樓睡覺去了,你沒什么事就早點滾,壞事做多了也不怕走夜路遇到鬼。”
撒謊的話信手拈來。
五分鐘前還在電話里跟“周先生”濃情蜜意說自已剛睡醒。
沈硯清突然就想通了,賣房子,不就是因為有下家了嗎?
“是不是那個姓周的?你賣房子是不是要搬出去跟他住?”
宋錦書一愣,回眸笑道,“對,就是他,我明天就搬走跟他同居。”
頭痛加劇。
劇痛如同一把銳利的鋼鉆,直直地從他的后腦刺入,瘋狂攪弄著顱內的每一根神經。
身體開始搖晃,沈硯清腳步踉蹌的跟著上樓。
在宋錦書關門的那剎那,眼疾手快的擠了進去。
“不準。”
“我不準。”沈硯清加重了語氣,眉宇之間的矜持和自傲已經消失殆盡。
“我不準你賣房子,也不準你跟別的男人同居。”
“你憑什么不準?!”
“憑什么?”墨黑色的眸子里寒氣逼人,一改平日里的乖張頑劣——
男人溫熱的唇壓下來,宋錦書的瞳孔驟然收縮。
“放開!沈硯清你又在發什么癲”
“不放。”
舌尖帶著薄荷糖的涼意,野蠻地撬開她緊咬的牙關。
“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