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得。”顧敬臣帶著疏離,清冷道。
江淮深眼睛微紅。
他上前,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又氣又難過,語氣兇狠,“顧敬臣,你腦子壞了?記得席凜,卻忘了我!”
“我們三個是最好的兄弟,你憑什么擅自做主把我忘了,你td快點把我想起來!”
“我看你暈暈乎乎的,需要有人讓你自己清醒一下!”
他說著,手攥成拳,要去揍他。
秦知意見狀嚇壞了,沖上前,護在男人身前,“不許打他!”
顧敬臣睨了她一眼,疑惑皺眉。
他推開她,“你又是誰?”
秦知意望向他,眼底水意朦朧,極力克制著洶涌的淚意,帶著哽咽問,“敬臣,你也不認得我了?”
“我是知意,你的意意啊……”
顧敬臣眉間蹙的更緊了。
什么玩意?
秦知意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大手,握住。
顧敬臣直接將其甩開,寒聲道,“你這女人怎么回事?半點不知道矜持,見了我不是抱就是親,像話嗎!”
江淮深站在一旁,氣極閉眼,“得,不只忘了我,還把你給忘了。”
“早知道是這樣,我情愿他一直睡著醒不過來,真氣人!”
“小知意,要不你一拳,我一拳,一起把他給捶死吧!”
秦知意沒吭聲,眼圈通紅,鼻尖酸澀著,就這么直直的望著男人。
顧敬臣受不住這樣的灼熱視線,避開,輕咳道,“你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
席凜上前,擰眉,“老顧,你怎么能這么說話?”
顧敬臣,“嗯?”
席凜抬手,拽著秦知意的胳膊,直接往他的懷里推,“這是你的女人!”
溫香軟玉入懷,顧敬臣心尖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