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最后一根稻草,也像最甜美的毒藥。男人發出一聲破碎的嗚咽,淚水洶涌而出,但身體卻奇跡般地按照她的指令,強行將那瀕臨爆發的欲望死死鎖住。他完全放棄了思考,只剩下本能地服從和承受。他閉上眼睛,任由那滅頂的快感和痛苦將自己徹底吞噬,感覺靈魂正在這極致的褻瀆與侍奉中被反復撕裂又重塑。
柚希感受著他身體的顫栗和體內那根東西絕望的搏動,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她加快了速度,放任自己在被強制忍耐的“按摩棒”帶來的刺激中攀登頂峰。窗外的霓虹燈光透過窗簾縫隙,在她汗shi的背脊上投下斑駁晃動的光影,像一場無聲的、荒誕的祭典。身下是她的祭品,心甘情愿,粉身碎骨。
當那強烈的痙攣終于席卷而來時,柚希沒有壓抑自己的shenyin。她用力向下坐死,指甲深深摳進男人xiong口的紋身里。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身下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后是更加劇烈的、無法控制的顫抖和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如同野獸瀕死的低吼——他終于在她體內徹底爆發,滾燙的液體沖刷著她敏感的內壁,帶來一陣額外的、扭曲的刺激。
gaochao的余韻中,柚希伏在他劇烈起伏的xiong膛上喘息,感受著汗水交融的黏膩。房間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聲。
幾秒鐘后,柚希撐起身,毫不留戀地抽離。她看也沒看身下如同被玩壞的人偶般癱軟、失神的男人,赤腳踩在昂貴的地毯上,走向浴室。粘稠的白濁混合著她的體液,順著他的腿根和大腿內側流下,弄臟了印著她燦爛笑容的床單。
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柚希看著鏡子里那張帶著倦意和一絲發泄后慵懶的臉。門外傳來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像是終于從極致的刺激中緩過神來,被巨大的罪惡感和虛無感淹沒。
她擦干身體,裹上浴袍走出浴室。男人依舊癱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臉上糊滿了干涸的淚痕與汗漬,身下一片狼藉。看到柚希出來,他瑟縮了一下,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渾身無力。
柚希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她彎腰,撿起地上那副裂了鏡片的眼鏡,隨意地扔在他赤裸的xiong膛上。
“喂,”她的聲音恢復了作為偶像時的可愛語氣,像是試圖哄哄他,帶著一絲事后的沙啞,“手機借我一下。”
男人像接收到指令的機器,艱難地挪動身體,從床頭柜摸出自己的手機,解鎖,雙手顫抖著遞給她,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
柚希接過手機,冰冷的金屬觸感。看到壁紙愣了一愣,三年前還是地下偶像時期的合影,自己都快忘記那段時間了。她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幾乎瞬間被接通。
“是我啦,花音啦。”柚希的聲音毫無波瀾,“嗯,還沒死呢,但可能快了。必須來啊?啊好煩……現在?在不曉得哪個高級公寓……名字?嘖,不知道,門牌號發你定位。……少廢話,過來接我,帶套干凈衣服。”
掛了電話,她把手機扔回男人身邊。他依舊維持著遞手機的姿勢,一動不動,只有眼珠隨著她的動作機械地轉動。
她頓了頓,瞥了一眼床上如同破布娃娃般的男人,問道,“你需要封口費嗎?五萬?十萬?還是多少。不過事先說明,我可是很窮的。”
似乎感到被需要,他迅速回過神:“我、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有花音就好。”最后一句話聲音實在是太小,柚希沒有聽清就懶得讓他重復了。
“猜到你可能很有錢了,那剛好反正我也沒錢。”她壞笑地靠近男人,順手撿起床頭柜上的黑色簽字筆,“作為獎勵,就把我的私人聯系方式給你好啦。”冰冷的筆尖在xiong膛落下,有些癢癢的惹人心毛。
“欸——這么快就勃起了啊?說不定我們身體相性很合適呢。”她看著又探起頭的巨物,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雖然還想繼續和你做啦,但是今天下午還有排練。”末了,她玩心一起,在小腹靠近yinjing處寫下“柚希專用按摩棒”才肯作罷。
柚希走到窗邊,拉開一點窗簾。30層樓下的東京依舊車水馬龍,街道上走過形形色色的業務員,如果自己正常長大,會不會也是一個正常人呢。她看著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又看了看身后房間里那令人窒息的、屬于“花音”的一切,以及床上那個正用混合著極致崇拜、恐懼和虛無的眼神望著她背影的男人。
她忽然覺得有點好笑。轉過身,迎著男人那近乎絕望的、等待最終審判的目光,柚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帶著施舍般的殘酷:
“喂,垃圾。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猛地一顫。
“悠生!宇、宇多川悠生。”
“謝謝你,悠生君。今天我超開心。”如果忽略赤裸的身體,她好像一下子變回了金牌偶像,“但下次,把床單換一換啦,全是我的臉也太詭異了,換成別的樣式的啦。”
她頓了頓,看著他瞬間亮起、如同被救贖般光芒的眼睛,補充道,
“還有,剛才……技術還行。比那些廢物強。但是你身材也太差了,死宅就是死宅,多鍛煉一下啦。”
說完,她不再看他,走向客廳,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那個因她一句似是而非的“認可”而靈魂都在顫抖的“垃圾”。
空氣中彌漫著情欲過后的腥甜余味,以及一種更深的、病態的執念。這場扭曲的儀式,似乎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