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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我？”姜牧撫摸他的脖zi，手掌逐漸加力，“所以你是在用死亡懲罰我？”

齊汾顫抖地抓住姜牧的胳膊，生怕他一個沖動真掐死自己，“對不起。”

姜牧低tou埋在齊汾耳邊，沉默不語。

齊汾看不到姜牧的臉se，shenti僵yg地等待他xia一步動作。似乎過了很久，并且隨著時間的liu逝，恐慌的gan覺慢慢消散，他突然意識到姜牧并沒有在掐他，而是an住他頸bu動脈，gan受他血guan的tiao動。

姜牧話鋒一轉，輕聲gan嘆：“真好。”

“什么？”

“你還活著。”

“……對不起。”

姜牧調整好qg緒，抬起tou直視齊汾，“不許再拿自己xg命胡鬧。”

齊汾發現姜牧yan圈紅了，愧疚地咬咬嘴唇，“對不起。”

姜牧跟小孩zi似的說：“發誓。”

齊汾順從地發誓：“我發誓我珍惜生命，不再拿生命胡鬧。”

姜牧這才滿意，垂tou輕吻齊汾。

齊汾也毫不吝惜地回應，甚至還抬手摟過姜牧的脖zi，讓倆人貼的更近。他似乎想用自shen的reqg去彌補姜牧的傷痛，把自己的歉意傳達過去。

姜牧gan受到齊汾的柔ruan和溫re，就像是末日的劫后余生，又像是顛簸liu離后的qg定終shen。他慶幸極了，閉上yan，攔住快要liuxia的淚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