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汾:“???”
“我喜huan他。”辛嚴沉默了幾秒,又小聲補充上一句,“末世的他。”
齊汾無語:“你不是說末世時候,沒時間談qg說ai嗎!”
“是沒時間談呀!”辛嚴理所當然dao,“我們都直接zuo的。”
齊汾:“……”去你大爺的!
對于這種人,有病齊汾都不愿意給他治!病死算了!
后來辛嚴跟安龍還是變成了很好的朋友,齊汾還見過幾次安龍陪辛嚴來三院復查。辛嚴每天愁的事qg從世界末日變成了安龍脫發,每次見到齊汾都擔憂地替好友打聽哪里治療脫發最有效。
安龍這人tou發少但見識多,跟齊汾很聊得來,聽到齊汾有繼續深造的想法后,經常認真分析并勸他千萬要深思熟慮。
齊汾看著安龍日益稀疏的ao發,覺得這個比他的言語更ju說服力。
太可怕了,齊汾站在鏡zi前,計算這一tou短發的發量夠不夠讀博這幾年掉的。
辛嚴正在診療室接受檢查,安龍和齊汾在外面等待,倆個勉qiang可以算作同齡的學生相見恨晚的聊著天。
安龍仰tou望著天花板,嘆氣,“真希望有世界末日啊!”
齊汾違心地附和。
“沒有sci,不用以論文論成敗,不用考慮研究經費報銷,不用討好領導,”安龍憧憬著那個時代,“辛嚴說的是真的該多好!”
齊汾笑dao:“你對于辛嚴說的怎么看?他預言了末日的日期,卻沒有到來。”
“很可能是真的,我不認為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