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未等她說出什么,就后頸一疼,陷入了黑暗。
小心翼翼將少女放在床上,男人似苦惱又似認命般,“唉,這下,不得不和謝兄爭一爭了。”
蕭長風最后看了少女安靜的睡顏一眼,謝沉舟無法給她安穩平靜的生活,終有一日,他會帶她離開侯府。
另一邊,三皇子的京郊別院。
侍衛首領跪在三皇子身前,“殿下,屬下無能,讓那刺客逃走了。”
三皇子猛地將案幾上的茶盞掃落在地,碎瓷片迸濺到侍衛首領膝前,鋒利的邊緣在他手背上劃出血痕。
“廢物!連個受傷的刺客都抓不住!”他捂著滲血的繃帶起身,錦緞袍子下隱約可見繃帶在左胸暈開猩紅,每說一個字都扯得傷口發疼,“本王養你們這群狗有何用!”
趙應鈞胸前被刺了一劍,差點就傷到了心臟,還好他武功也不俗,沒讓刺客得逞。
想到那個帶著面具的刺客,他就一陣惱火,究竟是誰要刺殺他!
老二還是老四老五?
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的那些兄弟,尤其是上次算計過老二一次后。
老二定會再找他的麻煩。
只是他尚且在禁閉中,他的屬官都進不了二皇子府,也就不可能請到如此厲害的刺客。
老四是個摳門的,請不起刺客,老五懦弱,沒有這個魄力敢殺他。
越是想便越是懷疑,若不是理智尚在,他真是想把每一個兄弟都殺了。
“為什么,為什么父皇生那么多兒子!”
“若我是父皇唯一的兒子,那皇位又何須去爭奪!”
三皇子不甘地怒吼,如果他也能像前朝仁宗那樣,一輩子只有一個兒子,他又怎會如現在這樣心驚膽跳生怕哪個兄弟來刺殺他!
侍衛首領聽著主子大逆不道的話,跪著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突然,他放在袖子里的發簪掉了出來。
三皇的目光落到地上那支精美的發簪上,有些眼熟,他意味不明地問了一聲,“這是誰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