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還是做吃的最安全。
楚云舒又重新拾起筆,沾了下墨,寫下了一連串吃的。
寫到一半,她又喪氣起來。
誰知道謝沉舟心中最鋒利的刀的標準是什么?
萬一不管她拿出多貴的刀他都不滿意呢。
一想到自己賺的越多,就要給謝沉舟更多,就再也提不起精神了。
啊——!
狗男人!
楚云舒將之前寫的內容全部涂黑,這些超越這個時代的知識,不能讓其他人看到,用火燒屋內的氣味太明顯了,還是全涂黑吧。
仔仔細細的,全部涂抹干凈。
她又寫下狗男人三個字,筆鋒力透紙背,看得出來楚云舒非常憤怒了。
只寫一遍不解氣。
楚云舒又寫了好幾遍狗男人,只是寫著寫著她不自覺想起來夜里的那個采花賊。
嗯,這個也是狗男人。
天天來她這白嫖的狗男人,要是他敢再來,她一定要狠狠宰一頓!
寫完一章后楚云舒心平氣和了很多。
要么說,練字最能靜心呢。
算了,與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馬。
船到橋頭自然直。
謝沉舟不就是想折騰她,大不了到時候拿不出刀,任由他罰。
往好處想想,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另眼相看呢。
對于謝沉舟這樣一個冷心冷肺的男人,對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就只有漠視。
就像后院里那些不受寵的小妾們一樣。
哦,曹又菡除外,她還有個四品官員的爹。
自己也是,有一張跟白月光相似的臉,才能得他一兩句回應。
楚云舒扔下筆墨,干脆拿起話本子看了起來。
“姨娘,注意儀態。”
沉默寡言的孫嬤嬤提醒了一句。
楚云舒默默將背挺直。
老夫人送來的兩個嬤嬤還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楚云舒也不想浪費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