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向著那個方向看去,清楚地看到了白熾燈下的那張遺像,正是那老太太的臉!
我一下子驚醒,渾身是汗,好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大口喘氣。
之后我就睡不著了,一邊開電腦碼字,一邊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不過這樣的驚悚并沒有持續很久。
因為大概七點半吧,當我已經頂著黑眼圈碼了兩小時字以后,有人敲了我家的門。
那我肯定不敢開,碩碩又不在家。
我透過貓眼看出去,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年輕女人,一個是一位不算太老的老奶奶。
年輕女人嘀咕了一句:“七點半還沒人在家啊,怕是還沒醒哦。那先敲對門的吧。”
于是她們又到對門去了。
我尋思有七點半查氺表的嗎?
很快,對門的男主人開了門,一臉剛睡醒的樣子:“你們這是……有什么事嗎?”
老奶奶立刻道:“打擾啊大兄弟!是這么回事兒,我姨之前去世了嘛,因為年紀大,喪事兒辦得就大點兒,可能不少人都知道了。我娘跟我姨兩人是雙胞胎,長得可像了——這昨兒晚上我娘嫌開空調冷,不開又嫌熱,就在您家樓下樹底納了會兒涼,聽小區保安說,好像是嚇著人了。我跟我閨女這正挨家挨戶解釋呢,可沒嚇著您吧?”
后面的我已經不想聽了,頂著黑眼圈回床上睡回籠覺去。
事實證明沒有什么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終究是我洞察力太強,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
周四是教研日,是兩個比我還新人的老師負責主講,我基本上算是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