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在領到畢業(yè)證后和碧蓮一刀兩斷,這輩子應該會過得還不錯。
可惜,他們倆干點啥不好啊,非要招惹陳先生。
如果種豬真的抓住什么把柄,鬧到n大去,阿奇必然被n大開除,這輩子就算毀了。
但在陳先生面前我沒說這話。
畢竟陳先生也被他倆坑得不輕,后續(xù)事情要是繼續(xù)發(fā)酵,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難說,我要是再在他面前提這事,等于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和他站同一戰(zhàn)線,那他很可能連我一起罵。
而且怎么說呢,阿奇這孩子確實是自作自受,知三當三的被開除也算活該,就看碧蓮還有沒有本事保他吧。
真要是沒保住,只能說建議他下輩子注意點,別再去試探道德與法的底線。
不過跟涵涵,我倒真聊了聊阿奇的事兒。
當然不是我主動提的,而是跟陳先生聊完后回工位,涵涵跟我打聽的。
而他之所以會想到跟我打聽,竟是因為幾周前我的一句話。
涵涵小小聲說:“小王啊,你實話跟我說,你之前問我陳陳是不是做過鴨,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一時語塞。
半響我回道:“你是真不信任他啊。”
可能我聲音有點大,涵涵連忙示意我再小點聲:“怎么會呢,主要昨天咱們樓里不是出了點事兒嘛,然后他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跟我細說。我看你倆最近走得還挺近的,就想著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那我肯定也不能真讓涵涵以為陳先生做鴨去了,就大概地跟他說了一下網(wǎng)店、劇本殺、陳先生被一通設計的事兒。
涵涵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么復雜啊,怪不得他懶得說呢。那這事兒是有點委屈他,不過追根溯源也怪他自己,好端端開那種網(wǎng)店干嘛——他這人每回剛分手時腦子都不太正常,上次迷迷糊糊被車撞了,這次又搞出這種幺蛾子,真是十個心也不夠我給他操的。”
我一下子找到了同僚:“可不是嘛!還總是一副要跟人家魚死網(wǎng)破、你死我活的架勢。打又打不過,還把那個男大學生給抖出來了——要是最后搞得退學的退學,離婚的離婚,不就是跟對方三個人都結上梁子了嗎?這要是被套上麻袋打了一頓,都不知道是哪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