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就在他無奈要接受自己的命運時,那股難以忍受的熾意,陡然消失不見。
睜開雙眼。
卻正好看到左央手持靈璽,眉頭微皺,那條巨龍,已是沒了蹤影。
他明白。
左央手下留情了。
猶豫了一瞬,他拱了拱手。
“謝了。”
“早說了。”
左央擺了擺手。
“你這人不壞,又替我師弟說了幾句好話,我自然不會對你如何,只不過,像你這樣的人,屈身效力他們……可惜了。”
“……”
衛昉沒說話,默默轉身離去。
他的心,也寒了。
“殺!”
不遠處。
眼見游方逃走,顧天下意識便要繼續追殺。
“別去了。”
左央攔住了他。
“咱們追不上的,而且,咱們這底蘊能少用便少用,大師姐回來之前,還指著它給小師弟護身呢!”
“……好!”
看了一眼顧寒。
顧天強壓下了心頭的暴虐之意。
下方。
見游方倉皇逃竄。
孟興眼中剛升起的希望再次化成了絕望。
“他說的對。”
顧寒瞥了他一眼。
“你死不死,還真是我說了算!”
“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