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舒脫臼手臂已然恢復正常,她轉動了一下,還是有些酸澀感。
還好現在有腎上腺素控制著大腦,疼痛感不重。
她嘴巴甜甜地夸男人,“好快呀,長風你連脫臼也能治,你怎么這么棒,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這沒什么。
“習武之人,受傷是家常便飯,次數多了我就會自己治了。”
蕭長風習慣性去摸自己的鼻子,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抬手卻觸碰到冷硬的面具,才回神收回手后,略顯局促地轉移話題。
“我給你手臂上一下藥。”
“這個就不用了。”楚云舒搖頭,“我從懸崖上摔下來,能活著在外人看來已經是上天保佑了,如果等侯爺找過來的時候看到我身上的傷已經上好了藥,肯定會起疑心的。”
話雖如此,可謝沉舟是知道什么情況。
他有些心疼少女的謹小慎微,卻也什么都說不了。
見他沉默不語,楚云舒向他笑,“心疼我啦?沒關系的,只要你晚上多來陪陪我就好,我還想去你家泡溫泉,等回去后你再偷偷把我帶出去吧?”
她勾了勾男人的手指。
“”
謝兄你玩得真花。
蕭長風看著單純的小姑娘,感覺拳頭硬了,很想現在就揍謝兄一頓。
想和妾去溫泉莊子上玩,就光明正大地帶著去啊。
怎么還晚上偷偷摸摸的來。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想笑,他磨了磨牙,雖然不能暴露身份,但是他也可以讓謝兄知道哄騙無知少女的后果。
于是,蕭長風故意冷下聲音,“太麻煩了,我的時間不多,能偶爾來看你一兩次已經很不容易了,你要體諒我,別太黏人。”
“你說什么?”楚云舒愣了愣,方才那心中的溫暖一寸寸變涼,“不是你一直黏著我嗎,你還說需要我治病,你”
蕭長風打斷她的話,“騙你的,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主動貼上來的樣子。”
蕭長風還真是這樣認為的。
什么皮膚饑渴癥,謝兄應該是在騙楚云舒,他都騙她那么多回了,再胡謅出來一個病癥也有可能。
他跟謝兄多年好友,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格。
那么一個嫌惡別人靠近的人,怎么可能是皮膚饑渴癥。
多半是對方惡劣的想要逗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