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他們兩個,朱棣自己也上了馬車,直奔住處。
回到了住處,朱棣的屋子里已經(jīng)端坐了一個黑袍僧人。
“燕王殿下,這一頓晚宴吃得如何?”
朱棣雖然臉依舊很紅,但是目光已經(jīng)重新變得銳利。
“我們這一頓飯吃的,應(yīng)該說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吧。除了前期,二哥說了些帶針尖的話,擠兌了大哥一番。后來幾乎都是在敘兄弟情誼。我覺得,大哥和父皇的目光,應(yīng)該都被二哥吸引去了。”
姚廣孝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不簡單啊,老僧第一眼見他便覺得他是人中龍鳳,但是……呵呵呵,不提也罷。至于秦王殿下,他雖然總是示人以放蕩不羈的形象,但是他也沒有那么簡單,畢竟一個放蕩不羈的人,還能不受皇上懲罰。他的演技也是一等一的啊。周王殿下的罪狀,和他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周王殿下卻被流放云南,秦王卻一直笑到今天,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么?”
朱棣也皺起了眉頭。
“我也覺得,父皇對二哥有些太寬容了,甚至寬容的有些過分。那我們和他交好,真的能改變勢力格局么?”
姚廣孝哈哈一笑。
“雖然皇上兒子眾多,但是說到底,也只有你們五個最為關(guān)鍵。在這些人中,周王是您的親兄弟,自然不用擔(dān)心。秦王,我見他的第一面就知道,這個人心里的野心相當(dāng)大,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甘心屈居于人下。至于晉王,按照您的說法,他為人忠義,又和太子交好,基本上是不會被說動。但是只要拉攏了秦王,您也是占據(jù)了主動啊!”
朱棣點了點頭。
“希望如先生所說吧!”
……
朱樉回到了住處,也一改張牙舞爪的樣子,坐在床榻之上,表情陰冷。
“哼!老大!老四!你們跟我斗!我可不是那么輕易就會認(rèn)輸?shù)模蹅儊砣辗介L,我總會有機(jī)會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我不可能做一輩子老二的!”
朱標(biāo)回到了寢宮,也是常青兒把他攙扶到床上,本來迷迷糊糊的朱標(biāo)竟一下坐了起來表情嚴(yán)肅地看著常青兒。
“老二和老四,怕是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