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珩:“我雖然在為玄王殿下效命,但凡事都講個心甘情愿。”
杜福寶苦笑:“是啊,所以你今日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方才來的路上,南宮珩組織了一路語言,可臨了了,他只吭哧出了一句:
“我不想讓你走。”
杜福寶心頭一顫,強壓內心激動地別過了頭。
南宮珩上前按住她的雙肩,迫使她看向自己。
南宮珩語氣認真:“我說真的,我不想讓你離開上京,我舍不得你。”
杜福寶的心猶如撥浪鼓一樣,咚咚地跳。
南宮珩:“你為我付出的一切,我心中都知曉得明明白白。
福寶,你再等等,我定會給你個交代。”
杜福寶沒有答應,也沒拒絕。
她這模棱兩可的樣子反而讓南宮珩慌了神兒。
南宮珩語氣焦急道:“你別光笑,說話啊…”
杜福寶抿唇不語,南宮珩看著她那豐腴的雙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杜福寶手中的花莖掉在地上。
半柱香后,兩人額頭相抵,南宮珩氣喘吁吁地問:“這下,你可明白我的心意了嗎?”
杜福寶幸福地勾了勾唇。
兩人又糾纏了好一會兒,南宮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杜府。
南宮珩走后,杜福寶腦海里都是方才那抹瘋狂、炙熱的吻。
她回到屋子里,拿出紙筆,將方才發(fā)生那一幕當作故事一樣記錄下來。
深夜,江映晚被院子里樹上的蟬吵得睡不著。
厲瑾玄將人摟在懷里,輕聲安慰:“明日,本王便讓人將那樹給砍了。”
江映晚瞇著眼,靠在厲瑾玄胸前打著哈欠。
次日一早,厲瑾玄真的找了一群匠人來伐樹。
江映晚欲哭無淚,好好枝繁葉茂的一棵參天大樹,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砍了,她突然替這棵樹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