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失聲大喊:“是我,是我聽見了姨母和舅父的談話,得知了皇后娘娘有孕的消息。
想著她之前,多番偏袒江映晚,害我被褫奪縣主封號,心中恨意橫生,一念之下,鑄成大錯。
陛下,姨母,汝陽真的知錯了,汝陽再也不敢了。”
汝陽哭著告饒。
皇帝將烙鐵往地上一扔,轉過身道:“她既是母后身邊的人,怎么處置,不如由母后說了算吧。”
太后一臉失望地看著汝陽:“膽敢謀害皇嗣,本應罪無可赦,可念及你這么多年,陪伴哀家有功,便去昭蘭寺中,為國祈福吧。”
汝陽跌坐在地。
太后問道:“皇帝對哀家的做法可還滿意?”
皇帝點了點頭。
汝陽被人拖走以后,太后起身上前:“承兒,母后雖然不喜歡劉氏,但從未想過要傷害她腹中孩兒。
她有孕一事,母后不過是當樁喜事說給你舅舅聽,母后也沒想到,你舅舅會…
母后更沒想過,汝陽也會牽扯其中。”
皇帝嘆口氣,安慰道:“無礙,萬幸皇后沒有大礙。
母后,過去的事兒就讓他過去,不必一直放在心上。”
太后感激地點點頭。
目送杜福寶上了馬車,江映晚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殆盡。
“王爺呢?”江映晚氣勢洶洶地問。
秋月小聲回答:“去給您買吃的去了。”
江映晚:“此等小事,交給下人不就好了,我看他就是不想在家,想躲出去。”
秋月默默地低下了頭,她總覺得,她家王妃自從有孕以后,脾氣便差了不少。
桃夭:“王妃,王爺說了,必須是他親手去買的才顯得他有誠意。”
江映晚正暴躁著,厲瑾玄便提著大包小包的點心水果回來了。
江明晚上前,親昵地挽起他的胳膊:“王爺逛了大半天,真是辛苦了。
王爺您坐,臣妾給您按按腿。”
厲瑾玄看著江映晚這副模樣汗毛都立了起來。
厲瑾玄:“阿晚,你想要做什么直接說就好了,不必如此拐彎抹角。”
江映晚聞言,立刻開門見山道:“南宮珩最近在忙什么?”
“若是沒什么打緊事兒,今晚請他來王府用晚膳,本王妃有要緊的事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