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突然讓我回老家去相看,想必也是嫌他太過懦弱。”
“杜叔叔知道他了?”
杜福寶搖搖頭:“我爹只知道存在這么一個人,但是并不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他。”
江映晚點頭。
“那你真的決定好了?要起程回寧州了嗎?”
杜福寶嗯了一聲:“書院眼下也休沐了,我后日便會起程。
孩子滿月酒時,我若能趕回京城,必定親手將這長命鎖給他戴上。”
事已至此,江映晚不知該說些什么話來安慰她好。
慈安宮內,錢太妃坐在太后下方哭天抹淚。
“娘娘,庸兒已經到上京了,眼下就在皇家驛站歇息,明日一早,就會進宮來給您請安。”
太后聞言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錢太妃短暫的猶豫過后,緩緩開口:“娘娘,城陽侯已經被貶為庶人,若還讓我們庸兒娶李家女兒為妻,是不是有些委屈了我們家庸兒。”
太后聲音一冷:“我們李家女兒怎么了?”
錢太妃啞然:“娘娘,臣妾不是那個意思。”
太后冷哼一聲,態(tài)度也不像以往那么柔和。
“那你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讓哀家博回圣旨,與皇帝再生嫌隙?”
錢太妃急忙跪下:“臣妾不敢。”
太后不耐坻揮揮手:“沒有其他事兒你就先行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
錢太妃頷首:“是。”
錢太妃剛退下片刻,若錦便急匆匆進來:
“太后,不好了,汝陽姑娘被陛下身邊的王全公公帶走了。”
太后拍案而起:“什么時候的事兒?”
若錦低著頭:“就在剛剛。”
太后處眉:“完全可說是為了什么事兒?”
若錦搖頭。
太后起身:“走,隨哀家去要人。”
景陽殿內,皇帝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兒,汝陽被四五個太監(jiān)壓著跪在地上,面前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接下來,朕問你什么,你如實回答,不然…”
皇帝一個眼神,王全上前掰住汝陽的手指用力向后撅。
汝陽疼得哇哇直叫,卻還是嘴硬道:
“皇帝表哥,你這是要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