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急得直跺腳:“小姐,這怎么可以?
若是珩公子醒了以后不認賬,您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杜福寶失笑一聲:“在人命面前,所謂貞潔又算得了什么?
我意已決,你們不必再勸我。”
隨后,杜福寶神情嚴肅地走到厲瑾玄身旁:
“還請王爺為我們安排一處僻靜之所,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
厲瑾玄看著杜福寶,緘默片刻,點頭應道:“好。”
厲瑾玄:“寒舟,帶珩公子和杜小姐去竹園。”
寒舟命人,將南宮珩放到擔架上抬起。
江映晚叫道:“等等!”
杜福寶淚眼盈盈地看著她:“晚姐姐,你別攔我。”
江映晚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不是要攔你,我是有東西要交給你,你們等我一下,我這便回房去拿。”
江映晚說完,腳下猶如生風,快速跑回房中。
不出片刻,她拿著皇后送她那本禁書,回到書房。
她神情古怪地將杜福寶拉到一旁,迅速將那本書塞到杜福寶懷中。
“這本書或許會幫到你。”
杜福寶雙頰一紅,道謝般點了點頭。
江映慰道:“你放心,等南宮珩身體大好,我就算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也定讓他給你個交代。”
杜福寶卻搖了搖頭:“晚姐姐,此事我雖心甘情愿,但我們不能以恩相挾。
我只希望在王府發生的一切,除卻我們幾人以外,不要讓任何人知曉。”
江映晚點頭:“這是自然。”
杜福寶捏緊懷里的書:“晚姐姐,晚一會兒再見。”
杜福寶跟著寒舟來到竹園。
竹園之所以叫竹園,是因為他種滿了翠竹。
郁郁蔥蔥之下,一座簡樸的木屋若隱若現。
杜福寶沒想到,在這金碧輝煌恴王府,竟還有一副清幽之所。
寒舟讓手下的人將南宮珩抬進木屋,穩穩地放在床榻之上。
寒舟彎下身,恭敬道:“屬下先行告退,杜小姐請自便。”
杜福寶心如打鼓,七上八下。
自便?這種事情她又該如何自便?
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南宮珩,她一咬牙,翻開江映晚塞給她的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