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今日王妃來找過我的事告訴王爺,問問王爺他是什么意思。”
夢羽頷首。
皇宮,御書房——
厲瑾玄手里拿著邊城送來的急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他怎么也沒想到,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江家軍,內部居然出了叛徒。
若是處理不當,這對邊城的將士以及百姓,無異于滅頂之災。
良久以后,厲瑾玄抬眸:“除此之外,當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皇帝鄭重地點了點頭:“邊城的情況,我們都不清楚。
江將軍既然如此說了,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厲瑾玄猶豫著開口:“那、臣弟能把事情的真相事先和阿晚說一聲嗎?
阿晚自幼喪母,是江將軍含辛茹苦地將她撫養長大,若是江將軍戰死的消息傳回上京,臣弟擔心她受不了…
還有英老國公,也已年長,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我們怎忍心讓他經歷第二次。”
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朕和江將軍的意思都是,做戲做全套。”
厲瑾玄擰眉:“知道了。”
皇帝安慰道:“邊城一旦發生動亂,上京有些人多半會會按捺不住。
阿玄,此等關鍵時刻,朕能信得過的,也只有你。”
厲瑾玄頷首:“皇兄放心,臣弟會在江將軍死訊傳來前,部署好一切。”
皇帝點點頭。
厲瑾玄:“皇兄若沒有其他事兒,臣弟先行告退。”
厲瑾玄前腳剛走,景陽宮的懿貴妃便派人送來了清熱解暑的銀耳羹。
懿貴妃,是城陽侯的長女,太后的親侄女兒。
皇帝處眉:“這么多年,她一直深居簡出,今日突然如此明目張膽的邀寵,究竟所為何事?”
王全在旁說道:“陛下去景陽宮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皇帝起身。
王全:“擺駕景陽宮~”
厲瑾玄回到王府,并沒有看到江映晚的身影。
從秋月口中得知,她和杜福寶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