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段。
我既收下你的禮物卻總要為你做些什么。”
杜福寶俏皮地眨眨眼,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問了句:
“秦老板,恕我直言,你和我堂兄還有可能嗎?”
秦懷素臉色一變,向后退了一步。
杜福寶見狀,心中有了主意。
杜福寶:“今日,我與秦老板相談甚歡,以后咱們可要多多走動才是。”
聽出杜福寶的話中意,秦懷素不自在地笑了笑。
“阿晚,除此之外,我還有件東西要送給你。”秦懷素話音剛落,她的侍女便從外面遞來一個錦盒。
江映晚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條通體發紅的手串。
秦懷素解釋道:“這手串是由上好的紅瑪瑙打磨而成,阿晚肌膚透亮,與這鮮艷的紅色最是相配。”
江映晚將手串戴在手上,舉起來欣賞。
“是不錯,這手串我收下了,不過多少錢得算我自己的,咱們雖然是朋友,我也不好總白拿你的。”
秦懷素笑道:“你不是馬上就要成婚了嘛!這些,權當是我給你準備的添妝。
你若實在過意不去,待我成婚那日,你再雙倍給我補回來。”
杜福寶認同地點點頭:“看來,這錦繡坊的生意做得如此火爆是有原因的!”
三人聞言皆是一愣。
杜福寶:“秦老板這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
四人皆是一笑。
三日后,太后的病已然痊愈。
她精神抖擻地坐在貴妃椅上,面對皇后遞來的漱口水,微微張了張口。
梳洗完以后,她淡淡地對皇后說:“這幾日辛苦你了…”
皇后眉眼恭順:“這些都是兒臣應該做的。”
皇后:“這次,多虧小晚送來的藥,不然母后也不能好這么快!”
太后聞言,面露不耐:“行了,沒什么事兒你就先回去吧。
這么多年,還是若錦伺候哀家最為體貼舒適!”
太后言下之意明顯就是皇后伺候不周了。
皇后眸底閃過一抹失落,剛欲告辭,便聽見皇帝的聲音傳了過來。
“母后,您總算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