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信有什么問題嗎?”
厲彥辰眉頭緊處。
“宋澈,你即刻去府外請一位醫(yī)術(shù)精湛的大夫來,記住,別驚動任何人。”
宋澈雖不明白厲彥辰為何這樣做但還是乖乖照辦。
送走所有百姓以后,杜福寶緊張地搓了搓手。
“晚姐姐,我爹他、他在天香樓擺了一桌酒席,想宴請你和玄王殿下。”
“不過你們要是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杜福寶也不知道厲瑾玄會不會屈尊與他們一起吃飯,畢竟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皇親國戚,而她爹再有錢,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商人。
“去,粗茶淡飯這么久,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也是時候該好好吃一頓了!”江映晚毫不扭捏地回道。
杜福寶小心翼翼地觀察眼厲瑾玄的臉色:
“那,王爺也跟著一起?”
厲瑾玄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三人便一起前往天香樓。
杜福寶的父親杜如山早就一臉緊張地坐在天香樓的天字號雅間等待。
杜福寶將人帶過來時,杜如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草民見過王爺,恭請王爺圣安。”
江映晚急忙上前將人扶起:“杜叔叔,我與福寶是同窗好友,阿玄他又是我的未婚夫婿,您公然行如此大禮,豈不是太折煞我們這些晚輩了。”
杜如山看著面前玲瓏剔透的少女,眼底不經(jīng)意地便流露出一抹贊賞。
江映晚看著面前這個身材圓滾,留著八字胡須的中年叔叔,也是倍感親切。
可是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命中注定的緣分。
“爹,您別光顧著說話,我們剛從集中營出來,肚子可都餓著呢!”
杜父聞言,立刻讓酒保傳菜。
“玄王殿下,您請上座!”杜父恭敬地彎下腰,對厲瑾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江映晚雖然客氣,但杜父活了半輩子,不能不顧禮法尊卑。
厲瑾玄沒再推脫,直接坐在主位。
席間,杜父舉起酒杯,對江映晚道謝。
他言辭懇切,眼眶含淚:“映晚賢侄此番救了福寶,那就是我們杜家的大恩人,杜某無以為報,只有將這枚青蓮玉佩奉上。”
江映晚接過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此玉觸手生涼,毫無雜質(zhì),雕刻精美,所謂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