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不解:“去庫房做什么?”
厲瑾玄滿面春風:“自然是準備聘禮!”
寒舟:“聘禮?那不有內侍局準備嗎?”
厲瑾玄勾了勾唇:“內侍局準備的,不足以表明本王的心意!”
厲瑾玄足足在庫房忙活了一下午。
寒舟氣喘吁吁抱怨道:“王爺,您在這樣下去,咱們王府都要被你搬空了。”
厲瑾玄回眸,眼底突然閃過一抹喜色:
“本王記得,前些年西域進貢了一頂由寶石編織而成的云肩,皇兄說皇嫂不喜奢華,曾許諾說給以后的玄王妃留著,你派人去給皇兄遞句話,內侍局準備的聘禮中,那件云肩必不可少。
還有珍珠床幔,紅珊瑚屏風…”
寒舟張大了嘴巴,敢情他們家王爺不僅想搬空自己的庫房,還想搬空國庫啊!
這就有些過分了!
見寒舟遲遲未動,厲瑾玄微微擰眉:“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
寒舟小心提醒:“王爺,您小心點,您身上還有傷。”
厲瑾玄毫不在意地揮揮手:“人逢喜事精神爽,本王覺得,本王現在的狀態,能赤手空拳打死一頭狼。”
寒舟深感無語,突然,他眼尖地發現厲瑾玄胸前的一塊衣襟顏色有些深。
“王爺,您傷口好像裂開了…”
厲瑾玄扶額,頓時擺出一副虛弱狀。
“哎呦,本王怎么頭暈目眩…”
寒舟偷偷地翻了個白眼:“王爺放心,屬下這就去請江小姐過來。”
寒舟的語氣里透露著深深的無奈。
他以前怎么沒發現他家王爺這么會演呢!
江映晚匆匆趕到時,厲瑾玄側身躺在窗邊的小榻上。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因為著急而面色潮紅的女孩,嘴角漾起一抹弧度。
江映晚回頭,眼神幽怨地看著寒舟:“你不是和我說,你家王爺傷勢加重,眼看著就不行了嗎!”
厲瑾玄向寒舟投去一抹贊賞的眼光,幽幽道:“本王交代你的事辦完了嗎?”
寒舟搖頭。
厲瑾玄:“那還愣在這兒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