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義上的爹娘還請了大師給我驅(qū)邪,日子久了,我竟恍惚覺得我腦袋里多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記憶就是我做的一場夢。
直到今天遇到你,我便確定,那不是夢,我是我,我也不是我!”
江映晚笑了笑:“你來到這兒,多久了?”
秦懷素重重嘆了口氣:“三年多了。”
江映晚震驚的瞪大雙眼,原來,早在她之前便有人打破了科學。
江映晚:“你還記得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秦懷素懊惱地搖搖頭:“我睡醒一覺就發(fā)現(xiàn)自己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兒了?
一開始,我也想過要回去,我挑過壺,摔過馬,趁著打雷大雨穿著盔甲站在天空下,可除了受一身傷,竟半分效果也沒起。
直到后來,所有的人都認為是我腦子出了問題,原本定好的親事也黃了,秦掌院夫婦,也就是我在這里的父母請了法恩寺的大師,為我消災(zāi)驅(qū)邪。
望著他們擔憂的雙眸,我逐漸認命,選擇了留下。
可因我經(jīng)商思路太過超前,這里的人無法理解,一來二去,我便成了人人眼中的怪胎…”
江映晚:“可我瞧著你這店生意挺好的。”
秦懷素聽后傲嬌地揚起下巴:“那當然了,我錦繡坊的成衣,放眼整個上京,乃至大蒼,都找不出第二件兒。
他們可以質(zhì)疑我的神經(jīng),但卻不能質(zhì)疑我的審美。
更何況,做生意本就是我的強項!”
江映晚聽后點了點頭:“確實不錯,你這兒的設(shè)計的確是獨一無二。”
秦懷素大方道:“你若是喜歡,以后你的衣服我都包了,免費的哦!”
江映晚推辭道:“這多不好意思。”
秦懷素俏皮地眨眨眼:“沒關(guān)系,誰讓咱們是老鄉(xiāng)呢!”
二人說話期間,秋月已完成江映晚交代的任務(wù)尋了回來。
江映晚聽見秋月的呼喚,起身告辭。
秦懷素:“以后,我要如何尋你?”
江映晚:“我住在英國公府,你呢?”
秦懷素道:“我家是學士府,在白虎街。”
江映晚點頭:“那以后,咱們就常來常往?”
秦懷素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