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福寶用力點點頭:“當然,可光我一個人相信有什么用,眾口鑠金,而且在這書院中有半數(shù)同窗以汝陽縣主馬首是瞻,剩下的半數(shù)要么是家里沒錢就是家里沒權(quán)。”
江映晚聽后緊鎖著眉頭。
“汝陽縣主仗著自己和皇家沾親,橫行霸道,在這書院中可謂是順她者生、逆她者亡,當年婉儀不過是在書法課上得了先生幾句夸獎,從那以后她便處處針對,以至于用那種下三爛的手段將婉儀趕出書院。
剛開始,婉儀是抵死不認的,可這芳蘭軒向來只居住我們兩個人,汝陽縣主說,若她不承認,那玉簪便是我偷的,婉儀這才含冤退學(xué)。
我也曾試圖找院長說清緣由,可韓院長年紀大了,已經(jīng)將管理書院的權(quán)利都見到了資歷最深的凝香先生手中,凝香先生本就對汝陽縣主多有偏袒,所以玉簪失竊一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所有人都說婉儀是賊,但是我始終不信。
汝陽縣主空有美貌地位,其余的,她哪里比得上婉儀。
這么多年,她穩(wěn)居書院榜首,又有幾分是真?”
“小姐…”玉露在一旁看著杜福寶這口無遮攔這模樣即擔(dān)驚受怕又有些心疼。
“凝香先生,又是誰?”江映晚問。
“是負責(zé)教授音律的女先生,也是咱們書院的二把手,汝陽縣主那些人就是因為有她的縱容才如此肆無忌憚。”杜福寶氣憤道。
江映晚嗤笑一聲:“沒想到這小小的書院,竟也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繞。”
“晚姐姐你也別太擔(dān)心,你初來乍到,她們不會對你怎么樣,最多像那個李惜音一樣揶揄你兩句罷了,而且現(xiàn)在汝陽縣主也沒心思搭理你,因為玄王殿下來了,你沒看見她剛才都恨不得貼到玄王殿下身上去嗎!”
江映晚試探著問了句:“怎么,汝陽縣主喜歡玄王的事兒,書院的人都知道?”
“何止是書院,整個大蒼恐怕人盡皆知,只可惜玄王殿下對她并不感興趣兒。
說來也是奇怪,這么多年,追在玄王身后的女子無數(shù),卻沒聽說過玄王對誰動過心思,堂堂大蒼戰(zhàn)神,他該不會喜歡男人吧!”
江映晚被狠狠嗆住!
玉露趕緊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小姐,您別再說了,簡直越說越離譜!
攝政王您都敢隨便議論,您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嗎?”
江映晚輕笑一聲:“玄王殿下哪有那么嚇人!”
杜福寶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還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