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近在咫尺,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就灑在江映晚側臉,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龍涎香。
江映晚耳根一紅,并未撒手。
厲瑾玄無奈道:“你先把手松開,若真有冤情,本王作為長輩,自會為你做主。”
男人聲音低沉,但就像是有某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服從。
江映晚緩緩地松開手。
火勢已經被撲滅。
厲彥辰黑著臉,對著桃夭質問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呢?”
桃夭跪在那里,被嚇得說不出話。
“火是我親手放的!”江映晚冷冽道。
“江映晚,王叔面前,你在胡說什么?”
江映晚看著厲彥辰這歇斯底里的樣子,只覺得越發可笑。
“王叔明鑒,我之所以放這把火,實在是事出有因。”
“厲彥辰他讓人封了我的院子,我和我的侍女兩天斗米未進,我若是不這樣將人引過來,恐怕我們主仆會活活餓死在這!”
厲瑾玄聽后沉默不語,忽而他冷笑一聲:
“你這是在用你的生命做賭注!”
“小小女子,倒是有副好膽色!”
厲彥辰不滿地皺起眉頭,暗自在心里罵道:敢情她燒的不是你的玄王府!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偷偷罵兩句罷了。
“厲彥辰,你的私事本王本不該插手過問,可如今你的小王妃差點兒命喪于此,本王撞見了便不能不管。”
男人語氣雖風輕云淡,但卻由內而外的散發著威壓,厲彥辰只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
他低頭琢磨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吐出一句:“王叔,父皇的意思是、和離一事實在有損皇家顏面,所以還需從長計議。”
厲瑾玄劍眉一挑,言語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滿:
“也是,在皇兄眼中,沒有什么是比面子更重要的!”
厲彥辰握緊雙拳,緊咬牙關:“所以此事還請王叔不要貿然插手。”
厲瑾玄冷笑一聲:“若是本王說,此事本王非管不可呢?”
叔侄二人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肯退步,但很明顯,久經沙場的厲瑾玄氣場更強一些。
江映晚突然感覺到一種被爭搶的感覺,她心中慶幸:沒想到原主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忽然,她的手腕被人大力握住,一抬頭,便看見厲彥辰那張因為生氣而扭曲的臉。
她用力甩開:“你按到我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