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她們說的那般露骨。
“陳家逼的我裴府小姐跳湖,這事我定要上奏,要陳家付出代價。”裴祁走過來,雪花落了滿身,眼神冰冷道。
陳扶硯眨了下眼,“我并不是故意捏造事實,待姜寧姝的尸體打撈上來,也可尋人查驗身子。”
陳扶硯堅定自己沒有錯,他不可能看錯,裴祁和姜寧姝就是有問題。
他不能被裴祁恐嚇住。
“你說什么?”裴祁眼底刺痛。
姜寧姝就是死了,陳扶硯還不放過她?
陳扶硯并沒有覺得自己這句話有什么不對。既然眾人都說姜寧姝沒問題,那等尸體打撈上來了,找人來查就是了。
“尸體打撈上來,陳二公子好狠的心,就沒想裴小姐活。”
“那么冰的池水,這么久都沒有動靜。陳二公子說的倒也沒錯。”
“咱們是外人,這樣說自然沒錯,可陳二公子和裴小姐是至親夫妻啊。”
“還未大婚,哪來的夫妻。”
“狠啊!”不知誰惋惜兩字,道盡了陳扶硯今日的所作所為。
裴家其他人沒臉色看著陳扶硯,這個男人確實狠。
“陳二公子到底是從哪里聽來的話?竟連個尸體都不放過?”裴老爺沉聲。
“寧姝都以死明志了,還不足以打消陳二公子的疑心嗎?”林姨娘還算對姜寧姝有幾分真心,為她打抱不平。
陳扶硯面色依舊,“姜寧姝跳湖,也不全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有可能是怕東窗事發。”
這么決絕的話,讓眾人驚得說不出話來。
裴祁雙拳緊握閃身上前,要一拳打在陳扶硯身上。
“裴將軍息怒!”周圍人攔住他。
“裴將軍莫要落人口舌。”
國公府大爺沈肆走上前,攔住了裴祁,“若出了人命,定是要一個說法的,裴將軍莫要落下風。”
眾人都點頭贊同沈肆說的話。
姜寧姝要是死了,這件事陳家推脫不了責任,到時自有上面的人做主,可要是裴祁動手傷了陳扶硯,那有理也沒理了。
裴祁現在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他要陳扶硯死,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