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姝揮手,“回去吧。”
陳扶硯深深凝視一眼,提步離去。
剛調轉過彎,被裴姝攔住了去路。
陳扶硯眉眼間的喜色頓變,徹底黑沉下來。
他一個眼神都未分給裴姝,也未說話,陡然調步就要離去。
裴姝不想讓他走,攔在他面前。
“二公子可詢問了姜寧姝?”裴姝幸災樂禍的聲音。
陳扶硯神色這么差,一定知道姜寧姝在撒謊。
陳扶硯瞥望她一眼,“寧姝說她去見了裴將軍。”
裴姝表情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怎會如此?不可能,她怎么敢承認?”
她眼底瑟然,滿是難以置信。
陳扶硯嫌惡之色,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橫插在他和寧姝之間,現在更是編造出這樣的謊言,真是讓人作嘔。
“寧姝清清白白,自然敢承認。”他諷刺。
裴姝氣到笑出了聲,“姜寧姝清清白白?你是沒看到她身上那副樣子……”
“你說夠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寧姝做的那些事。”陳扶硯嫌惡之色難掩。
裴姝對寧姝濫用私刑,現在竟然還陷害,一個人怎么可能壞到這種地步。
裴姝被突如其來的冷呵驚嚇住了嘴,她呆呆望著陳扶硯。
“她若是真的好,我會故意針對她嗎?”裴姝為自己抱不平。
陳扶硯冷眼瞪著她,多說一句都感覺是對自己的懲罰。
“愚蠢至極!”他冷怒一聲,側身離去。
針對自己的養妹,陷害自己的兄長做了那樣的事,裴姝真是喪心病狂了。
裴姝被他話語刺激得紅了眼,攔著不讓她離去。
“我愚蠢?愚蠢的是你。”裴姝咆哮,“姜寧姝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為了她放棄我?”
陳扶硯聽不得別人詆毀姜寧姝,眼神一凌,“水性楊花!是你一直針對她吧?你對她做的事我都知曉,以后定會一點點討回來。”
裴姝腳步踉蹌后退,“她已是殘花敗柳,你當真要娶她?”
“前段時間你才設計讓人檢驗了寧姝的身子,是處子之身。你還要誣陷她到幾時?”陳扶硯冷冰冰的態度。
那日聽容月和裴姝說完后,他有意上心調查,將那些腌臢事全部調查了個清楚。
裴姝有一瞬間的失聲,說起這事她心里一陣不解,姜寧姝身上的痕跡她看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