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
“不要叫我兄長。”
她想故作柔弱引男人心軟,卻不想被厲聲呵斥。
她閉上了嘴,淚眼汪汪仰看著他。
裴祁眸底情緒發生了變化,長指扣住她下頜摩挲幾下,指尖直接從衣襟口探下去。
姜寧姝抓住他的手,對上他的眼,又緩緩放開。
裴祁滿意了,單手扣住她腰肢,抱坐上身。
外屋的燭火下,兩道交織在一起的身影映襯在窗戶上,蕩起圈圈漣漪。
一夜不得眠,直到天邊染上霧灰,她才得空閑。
入睡前夕,她聽見裴祁咬耳輕語,“別想逃,誰都不可能帶你走?!?/p>
姜寧姝隱約聽到了這道聲音,但身體累到了極致,連眼皮都不曾動一下,陷入了睡眠。
她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醒來時天色已大亮了。
她睜開眼睛,整個人有些恍惚。
“玉竹!”
玉竹從外面走進來,攙扶起姜寧姝。
“小姐醒了,身子可覺得舒爽?”她認真詢問。
姜寧姝坐起身,五官蹙了又蹙,手捂在腹部頓了好一會。
“無事?!?/p>
昨晚裴祁雖然沒有太發瘋,但也沒有放過她。
甚至比平時還受罪。
“大爺早起時上過藥了,小姐今日不要亂動,想來明日就好了?!庇裰癜矒峤獙庢?/p>
姜寧姝愣了愣,裴祁為她上藥了,她怎么不知道?
“外面,陳玨硯已經出發了吧?!苯獙庢瓘妷合履枪刹贿m感,詢問道。
她最惦記的就是這件事,陳玨硯出發前一定會想見她的。可她卻一覺睡到了現在,不僅沒見到他的面,連隊伍都未去歡送。
“早起就出發了。”玉竹回復。
“陳玨硯沒來尋我嗎?”姜寧姝心里有些惋惜。
“來尋了,但是口信送不到內宅,更送不到竹苑來。”
玉竹得姜寧姝的吩咐,有心關注著外面的動向,知道陳玨硯差人來尋過,但是消息送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