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玨硯眸眼驟亮,忙上前扶了一把姜寧姝。
“姜小姐免禮!”
姜寧姝站起身,后退兩步與陳玨硯保持著距離,疏離感拉滿。
陳玨文滯在半空中的手蜷了蜷,有些尷尬地放下來。
“陳小將軍來國公府,也是為參加設宴嗎?”姜寧姝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溫和關懷詢問。
陳玨硯搖了搖頭,指了指屬下手中拿著的帖子。
“沒有那般清閑,奉命辦事。”
姜寧姝點了下頭,“原來如此。”
陳玨硯似乎不怎么著急,上下打量過姜寧姝。
“姜小姐最近可感到身子不適?”
姜寧姝驚詫抬眼,“身子不適?”
她眉心微不可察皺了皺,陳玨硯突然詢問她身子,難不成知道了什么?
“是。”陳玨硯附和。
前兩日他不甚抓到姜寧姝脈搏,察覺出她身子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她自小由裴家收養(yǎng)長大,身子不可能留下什么病根。
姜寧姝交疊覆蓋在腹部的雙手緊了緊,她懷有身孕之事,陳玨硯察覺到了?
“我身子很好。”姜寧姝皮笑肉不笑。
陳玨硯明顯不信的眼神,“臉色瞧著很差。”
“是我前兩日不甚落水,身子還未恢復,臉色才這般差。”姜寧姝道。
“落水?”陳玨硯明顯不知道這事,整個人很是詫異,“怎會如此?”
說話間他擔憂神色打量過姜寧姝,這么冷的天,她落水身亡,身子怕又留下不可磨滅的病根了。
想著,他抬手抓起姜寧姝胳膊,為她探脈。
姜寧姝頓了頓,陳家這兩兄弟,為何都愛動手動腳。
她掙扎了兩下,“陳小將軍這是做什么?”
“我在軍中學過些醫(yī)術,雖說只是皮毛,但把脈不成問題。”陳玨硯重新抓住姜寧姝的胳膊,示意她不要亂動。